我聽到這句話后,有些不寒而栗。
當初袁正法吞了一只幼年金鵬的鮮血,我已經感到很不可思議,可這陳皇主還要夸張。
竟將一只未成形的白澤胎活活吞了!
謝年則是久久怔神,并且喃道:“太無人道了,陳家莊這也敢的嗎?禍害祥瑞,必有大災,一時得益,百世遭重啊!殺死孕中白澤暫且不論,竟直接吞了其中的白澤胎?實在太夸張了。”
面對謝年這話,堂前燕冷笑了一聲,說:“陳家莊有何事做不出來?這士族要么陰暗極端到了極點,要么正大光明到極點。”
“呵呵,現在想想,這個陳皇主的名字由來,也是很有說法,帝皇人主,白澤是王者的象征,吞了白澤胎,陳家莊或以為這個孩兒,有著王者之象,故起名為陳皇主。”
“另外,你口中所言的遭重,可不已經實現了么?吞了白澤胎后,如今這陳皇主可以說尚且還未成長起來,而他們舍棄的真正陳家麒麟兒已露鋒
芒,陳家莊大禍已至。”
謝年點了點頭,馬上回應堂前燕,說:“尊者所言是極,且看吧,陳家莊會為當初他們所犯的所有罪行而付出成千上萬倍的代價。”
我沉默不言,心中一邊震撼著陳家莊的心狠手辣,一邊思索著我該如何重塑祥瑞之身。
效仿陳皇主顯然是不現實的,白澤這種瑞獸,幾百年上千年怕是都不會出現一只,比我之前所見過的玄武啊,燭龍啊,都要稀少無數倍,更何況是一只受孕的白澤。
況且就算真有一頭受孕的白澤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下不去這手。
并不是我心慈手軟,是因為有些作為,必須要固守底線。
想著,我犯了難,這不好辦啊
而如果我始終找不到辦法,將這麒麟臂放著,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事,陳家莊不會罷休的,就算陳三童不要,陳濂會不要嗎?陳皇主自己不想拼命的將此物奪回來嗎?
就在我思忖時,堂前燕看著我說:“你想到好辦法了沒有?”
我如實的搖了搖頭。
“你沒有辦法,那我給你一個辦法。”
堂前燕的眼神當中,閃過一道光。
我立刻反應了過來。
她身為比牧主還要高上一個層次的存在,怎么可能沒辦法,至少也是比我有辦法。
“有樣東西,你應該沒忘記吧?”
堂前燕沉聲,頓了頓后繼續說道:“太平假節鉞。”
我恍然一震。
我倒是不好奇堂前燕怎么知道此物,我馬上道:“前輩
,此物也是祥瑞之物嗎?”
“不,此物不是祥瑞之物,但此物也許會遭至祥瑞之物。”
堂前燕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何為太平假節鉞,此物不是人造的奇物,而是一種象征,此物若出現在天下,要么天下太平盛世將至,要么殺伐混亂不斷,故稱呼太平假節鉞。”
“此物具體的能力,我不太清楚,較于我,或許霍子知道的更多,我只曉得的是,這太平假節鉞不會輕易被普通人得到,因為有一瑞獸護著。”
“至于這瑞獸是什么,我就更不清楚了,可能連霍子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