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兩銀子分文不會少你,不過我身上沒帶那么多錢,你得稍微等上片刻,我現在叫人立刻送來。”
塞北沈萬三也是個爽利的人,大大方方的說道。
“可以,不過最好快點。”
左旸看了眼正在周圍對他進行強勢圍觀的玩家,笑道。
塞北沈萬三閱人無數,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便提議道:“如果你著急的話,不如我們一道前往忘憂島之外的千燈鎮,我手底下有一部分人在那附近練級。”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那咱們走著?”
左旸說。
“請。”
塞北沈萬三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于是,兩人便結伴向漁港走去。
一路上出于好奇,塞北沈萬三沉默了良久之后終于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兄弟,我知道這話不該多問,但又實在忍不住不問……”
“你是想問我怎么成功踢館的?”
左旸微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技巧,反正只是殺怪嘛,如果你屬性夠強不就沒什么問題了么?”
“我明白了。”
塞北沈萬三聽到這一步已經會意,看著左旸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武學排行榜上那個匿名的狀元……恐怕就是你吧?”
“嘿嘿,運氣好而已。”左旸默認。
“有的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塞北沈萬三頗有感觸的道。
左旸點了點頭,又笑道:“是啊,老兄就是那種運氣和實力共有的人,因此才能順風順水富足一生,只不過卻有一點美中不足。”
“哦?此話怎講?”
塞北沈萬三詫異看來。
“我只說兩個字,如果你覺得對,我們再繼續聊下去,如果你覺得不對,便也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左旸笑了笑,嘴唇輕輕蠕動,說道:“孩子。”
“!?”
聽到這兩個字,塞北沈萬三的身體忽然僵直了一下,吃驚的看著左旸的臉,“你繼續說。”
“在這之前,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左手,我需要再確定一下。”
左旸也停下了腳步,微微一笑道。
“好。”
塞北沈萬三立刻將手伸了過來,掌心朝上展示給左旸。
“可以了。”
左旸只掃了一眼,便點頭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其實是一名相師,不過像你的聰明人應該已經猜到了,所以我們言歸正傳,方才我見你財帛宮、奴仆宮、田宅宮皆為上好相門,財運、家產和地位都比較穩固,唯有男女宮繞著一團黑氣。”
“恕我直言,你的男女宮本就透著一股孤氣,這說明你這輩子注定只有獨子,而再有這股黑氣縈繞不散,便說明你的獨子此時恐怕還身染頑疾。”
“同時為了防止危言聳聽,我還特意看了一下你的手相,你的手相震位(虎口附近)較為單薄,同時也凝聚著一股黑氣,這就足以證明我判斷無誤了。”
“不過好就好在,你的男女宮和手相震位雖有主災病的黑氣,不過暫時還沒有出現斷絕之相,這說明令郎的頑疾雖然尋常藥石難以祛除,但是短期之內應該不會要了他的命,所以老兄不必太過焦躁……”
左旸的話說到此處,塞北沈萬三的身體已經微微抖動起來,雙目更是悄無聲息的攀上了幾縷血絲。
猛然一把抓住左旸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這個家伙用幾近哀求的聲音喊道:“先生料事如神,請問先生可有解救之法?只要能治好犬子的怪病,就算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老兄,你弄疼我了。”
好羞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