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家伙還不忘帶著北玄仙尊一起嘲諷:“北玄老弟,你說他是不是不敢了?”
“必須的,這種人也就會裝逼,動起真格的來秒慫,哈哈哈。”
北玄仙尊立刻極為配合的大笑了起來。
他現在對左旸只有恨意,恨不得有人能夠狠狠的教訓左旸幾次,好叫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以后少在他玩那種故弄玄虛自視清高的把戲。
“呵呵,幼稚。”
依然不理會北玄仙尊,左旸看著曾先生嗤鼻一笑,道,“你已過了而立之年,往后邁幾步便是不惑,為何還如此幼稚?而且你聽清楚,我不與你比試,是因為你還差的太遠,沒有與我比試的資格,再練幾年吧。”
“你說什么!?”
一聽這話,曾先生立即瞪起了眼睛,滿臉怒意的喝道。
“你聽清楚了。”
左旸淡然一笑,又道,“另外,好心勸你一句話,就算這個游戲世界可以規避天道報應,但有些因果仍然要在現實中體現,天道自有公論,你現在以損人之道救得了他一時,卻救不了他一世,反而還因此斷了自己的福緣,這福緣可不是錢能夠買來的,況且這錢最終也未必便能為你所用,言盡于此。”
說完,左旸便又要離去。
他是一點都不指望這個家伙能夠聽得進去,而這番話其實也不是為這個曾先生和北玄仙尊所說,而是為舊人殤所說,這姑娘其實挺無辜。
“……”
聽到這話,曾先生頓時愣住了。
“這,曾先生……”
北玄仙尊也是瞪大了眼睛,雖然左旸并未具體說明他們做了什么,但是卻已經點到了關節所在。
而這件事,除了他與曾先生之外,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左旸又是如何知道的……這如何能夠不令他心中恐慌害怕,仿佛隨時都有一雙眼睛盯著他一般!
片刻之后。
“你這廝胡言亂語,休走!”
曾先生反應過來,當下便是怒喝了一聲,再一次搶上幾步擋在左旸面前,沉聲逼道,“今日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與我比試一番,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實際上,在左旸說出前面那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便已經是有些驚訝。
畢竟能夠一眼看出這些關節來的人,便足以說明左旸是有一些真本事的人,起碼不在他之下,只是這個家伙見左旸如此年輕,又是“江湖派”的人,心中依然覺得左旸比不上他,更加想要使用相術正面擊敗左旸!
這樣的執念,當然也與一些“文士派”前輩日積月累的思想教育有關,“文士派”的人向來敵視“江湖派”。
除此之外,他所謂的“不客氣”也并非說說而已。
雖然進入游戲比較晚,耽誤了許多時間,但這段時間他通過自身掌握的相術奪人機緣、趨利避害,卻也后來居上,已經躋身于頂尖高手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