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旸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我可以幫你,我已經讓這家人找人去將那口老井挖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尸首便會被發現,警察也會介入進來,你如果有什么關于仇人的線索的話可以一并告訴我,我只需稍用手段就可以讓警察將你的仇人繩之以法。”
“我記得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
魑看著左旸的眼睛說道。
“那就更好辦了。”
左旸微微點了下頭,轉念之間神色卻又變得嚴肅起來,“不過這卻不能成為你為非作歹的理由,若不是我及時出現,只怕這家人已經遭了你的毒手,而你若是當真做出這種事情,我便是同情于你,也必然留你不得!”
“好在你尚未釀成大錯,你需知道,似你這等怨念化作的邪物,若是無人管教久而久之終有一天是要墮落的,因此要我放了你決計沒有可能,你現在只有我給出的兩條路可走,不要抱有絲毫的僥幸心理,否則便是自討苦吃……”
“喵——!”
說到這里,這只魑忽然又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怪叫,竟再一次牟足了勁向籠子撞了過去,試圖將這籠子撕開從里面逃出來。
結果自然是。
“砰!”
又是一道紅光亮起,這個家伙再一次被打了回去。
“放我出去!我要你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這只魑瘋狂的嚎叫著,一雙眼睛便如同兩團熊熊燃起的烈焰,仿佛要將左旸燒化了一般,兇相畢露。
這才是魑的秉性,剛才那番惺惺作態或許有真情流露的成分,但在最終得知左旸柴米不進之后,它的秉性便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呈現了出來……須知道一切沒有順利墮入輪回的冤魂,在世間留存的久了,執念只會與日俱增,邪性自然也會逐漸到了無法控制的程度,做起事來也只會越來越極端,完全不可理喻,若是無人管束,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真正的惡靈。
而魑,顯然要比普通的冤魂邪性更大,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就在這個時候。
“吱嘎——!”
身后傳來一聲輕響。
原來是這只魑叫得太厲害(在步崖耳中自然是貓叫),步崖實在忍受不住好奇心,先是在窗戶上張望了一下,見左旸正站在院子里似乎在與一只關在籠子里不斷怪叫的動物交流,心中不由的更加好奇了。
于是,這貨便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打開了一條縫,想要問問左旸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
左旸回頭看了一眼,見是步崖開了門,知道現在已經沒了危險,便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步崖這才壯著膽子從里面跑了出來,先是繞過滿院子都在過癮的那群野貓,來到左旸面前朝籠子里一看,立刻便認出了里面的動物,下意識的問道:“大、大哥,這里面裝的是……是一只貓?”
“嗯。”
左旸點了點頭,笑道,“這只野貓叫的這么慘,可能是受了一些內傷,而且我見它走路搖搖晃晃,可能還有一些中暑的癥狀,除此之外,那些貓吸了貓薄荷都舒坦的不要不要的,只有這只貓特別不合群,我覺得它可能還患上了抑郁癥,你說對待這樣的貓,我們應該怎么辦?”
“呃……”
步崖聽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下意識的答道,“貓我還真不好說,但是如果是竹鼠的話,只要出現了其中一種癥狀,貌似都應該烤來吃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