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啦……”
左旸正驚喜著的時候。
出于內心之中的好奇,喬北溟也是施展輕功跳了上來,正在了玄天真武大帝的另外一個肩膀上。
只一眼看過來,喬北溟便已經認出了左旸手中的東西,驚奇嘆道:“嶗山派的【嶗山氣功】?你小子果然擁有一條好命,老夫三十年前便已經在嶗山走動,卻從未發現此處竟還有這么一個暗格,你只是來了幾次,便能有如此收獲,當真令人羨慕。”
口中如此說著,喬北溟卻也只是遠遠看著,并沒有走近查看,又或是索要的意思。
畢竟對于他這樣的人物而言,【嶗山氣功】雖然也是一部不錯的秘籍,但還真就未必入的了他的法眼,更何況喬北溟已經下定決心要“隱退江湖”,為此哪怕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可見在這方面,他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了。
“前輩對這【嶗山氣功】可有興趣,是否要拿去一觀?”
左旸笑著問道,若是換了別人在場,他恐怕直接就選擇“修煉”了,免得夜長尿多。
但對于喬北溟……之前已經說過了,他現在對這個老頭非常信任,一點都不擔心他會搶他的秘籍,相反,甚至還在想如果讓這個大魔頭看上一看,或許還能得到其他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這是你與嶗山派之間的緣分,老夫還是不要染指了。”
喬北溟微微搖了下頭,說道,“當年嶗山派既有【嶗山氣功】,又有藏于密道之中的【修羅陰煞功】真跡,同時擁有這兩部不世武功本該成就一番驚天大業才是,只可惜這【修羅陰煞功】的修煉法門他們始終無法參破,實在令人扼腕惋惜,而你卻是截然不同,眼下你既得到了【嶗山氣功】,日后老夫再親自指點你將【修羅陰煞功】修煉至大圓滿境界……臭小子,老夫已經有些期待你的表現了,正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我們這些老家伙的時代終究要過去了。”
“嘿嘿,晚輩只是僥幸罷了。”
左旸撓著后腦勺嘿嘿笑道。
“只是僥幸么?”
喬北溟卻又搖頭道,“老夫卻認為不盡然,實話實說,若非是你,換作旁人,當日在密道之內又怎敢那般刺激老夫,令老夫陷入走火入魔之境,事后又怎敢將老夫帶走,還在移花宮內訛詐老夫?”
“若非是你,換作旁人,誰又會幫老夫恢復功力,隨后使用巧計逼迫霍天都夫婦與老夫比武,提前幫老夫將【修羅陰煞功】修煉至大圓滿境界?”
“若非是你,換作旁人,誰又敢為了老夫冒險跳入那無底洞之中尋求出路,又怎能發現【嶗山氣功】的線索?”
“這些可不是僥幸。”
“你這小子十分無恥,卻又恪守底線,十分狡猾,卻又膽大心細,既不像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一樣古板生硬,又不似那些邪惡之人一般不擇手段……哈哈哈,總而言之,老夫生平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似你這樣的妙人,也正是如此,老夫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喜歡你、對你有所期待了。”
“前輩謬贊,晚輩慚愧。”
左旸依舊謙虛笑道。
“你注定是武林中的異類,不過你要清楚的是,異類的路必定會比常人的路更加艱辛,因為正派容不得你,邪派也容不下你。”
喬北溟又正色說道。
“多謝前輩提醒,晚輩謹記于心。”
左旸拱手謝道,想了想卻又說道,“先不說這些,晚輩還有一事想請教前輩,這次‘正邪大戰’之后,前輩既然不想再問江湖中事,那么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在江湖中露臉了,那么前輩是否已經想好了藏身的去處?”
“你想邀請老夫去移花宮?”
喬北溟斜睨過來,似笑非笑的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前段日子在移花宮,老夫與那個打鐵的仇玉也算是熟識了,聽說他便是你使用連哄帶騙的無恥手段騙進移花宮的,以老夫對你的了解,此事應該不是假的吧?”
“呃……”
左旸一臉訕笑,自己的想法居然被這老頭識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