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鈺與水寒秋自知不是喬北溟的對手,甚至想要從他手中逃掉都難如登天,兩人只得拱手應了一聲,十分小心的向里面走來。
“哐!”
當兩人剛剛邁過門檻,喬北溟便又是揮了一下手,那兩扇敞開的門又瞬間重重的關上了。
“!”
白夙鈺與水寒秋雖未因此回頭,但身體卻很明顯的顫動了一下,喬北溟的赫赫兇名在江湖中人盡皆知,殺死她們兩個也不過只是舉手之間的事罷了。
“喬老前輩……”
左旸的眼皮也是急跳了幾下,真怕喬北溟一言不合就直接殺人,于是趕緊拱手相勸。
他既然不相信這兩個女人會害他,那么自然也不希望他們不明不白的死在喬北溟手中,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喬北溟卻并沒有理他,只是逼視著面前的兩個女人,沉聲問道:“說說吧,旁人都已經走了,你們兩個為何還要藏在外面,究竟有什么目的?”
“回盟主的話,晚輩只是在門外等待公子,只因有幾句話要與公子交代。”
白夙鈺先是看了左旸一眼,而后才拱手說道。
“什么話?”
喬北溟又問。
“盟主,這……”
白夙鈺白皙的臉上竟多了一抹紅暈,扭捏著不知該從何說起。
“說!”
喬北溟喝道。
“晚輩只是想提醒公子,嶗山上的這些人居心叵測,而公子與盟主走得太近,怕是已經進入了他們的視線,因此……因此……”
白夙鈺看著左旸,咬了咬牙終于說道,“因此晚輩想勸公子趁亂提前離開嶗山,免得盟主萬一有個什么閃失鎮不住場面,到時倒霉的便是公子了……請盟主恕罪,晚輩并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只是實話實說。”
“哦?”
聽到這里,喬北溟眼中瞬間劃過一抹驚奇之色,忍不住回頭看了左旸一眼,仿佛在說“你小子可以啊?”
不過再回過頭來時,他的臉上卻立刻又恢復了之前的威嚴,暫時將白夙鈺放在一邊,轉而又看向了旁邊的水寒秋,冷聲喝道:“你呢?”
“我么?”
水寒秋先是看了左旸一眼,而后又上下打量了旁邊的白夙鈺一邊,眼中竟劃過一抹十分明顯的敵意,而后故意提高了一些嗓門,用一種做作而又曖昧的口氣說道:“我與她的目的差不多,不過不同的是我來提醒的是我唯一的男人,不知白教主又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場前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