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比他還高的……抱歉,再高可就是壽與天齊的“通天神相”了,“通天神相”早已超脫人倫萬物之外,根本就不需要龍小葵那樣的“天赦入命”之人,又何必將她擄走?
于是。
“行,明天的論道大會我去。”
左旸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那太好了!我這就親自將請帖為先生送上門去!”
齊鳴爭頓時驚喜說道。
“不必,明天你在王府飯店門外等我,我到了之后你將我引進去便是。”
左旸道。
“怎好叫先生自己來,不如這樣,明天下午我派人帶著請帖去將先生接來,這是齊某的一片心意,請先生莫要再推辭。”
齊鳴爭又道。
“那……好吧。”
左旸終于答應了下來,其實他知道齊鳴爭什么意圖。
第一是為了拉近他與北派的關系,南北兩派向來不和,若姬天祿果然晉升到了天階,這次論道大會北派恐怕就要被壓過一頭了,而如果北派與他的關系比較近的話,那么便不會被壓的太慘,至少輸人不輸陣;
第二則是為了拉近兩人的私人關系,雖然左旸年紀較輕,但境界卻在齊鳴爭之上,這對齊鳴爭來說便算是一次機緣了,倘若左旸什么時候得了空,略微指點他一下,又或者為他指出某些機緣,便有可能助他也成為天階相師,好處自然不言而喻。
但左旸并不介意。
不論出于什么意圖,眼下齊鳴爭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便是在助他找到龍小葵,即是助他,左旸便不介意給予對方一些回饋,哪怕是多回饋一些也不算什么,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么?
所以,掛電話之前,左旸又道:“這樣吧,你去安排一下,這次將我掛在北派名下,我以北派的身份參與論道大會。”
“真的?”
一聽這話,齊鳴爭頓時睡意全無,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
“不愿意就算了。”
左旸傲嬌道。
“愿意愿意,簡直求之不得!”
齊鳴爭連連說道,“鳴爭心中那點私心真是一點都瞞不過先生,先生如此厚德,鳴爭與北派絕不敢忘。”
之前這個家伙還自稱“齊某”,現在一口一個“鳴爭”,完全就是一副小輩與長輩說話的語氣……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而左旸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子,這畫面就略微有些違和了。
但在修道之人之中,這種情況還是非常常見的,境界有時候比輩分還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