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則是來自吐蕃一帶的達貢大師,他在幾十年前就被封為大慈法王,雖然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達貢大師并非修道之人,而是修佛之人,但先生應該知道,其實吐蕃的佛學是唐朝唐太宗的女兒文成公主帶過去的,一起帶過去的還有大量道教文獻,因此達貢大師在風水相術方面的造詣依舊十分了得,本事并不見得便低于陳偉國大師,尤其與佛學結合之后,更是錦上添花青出于藍。”
“以上這兩位大師雖然從未公開過境界,但我多年前便已到了半步天階的境界,在境界上我是被這兩位大師壓制的,就像先生你一樣,所以我敢斷定,這兩位絕對在天階之上,不會有錯。”
說到這里,齊鳴爭的語氣之中透漏出來的向往已是溢于言表。
他在半步天階一停就停了好幾十年,哪怕是做夢都想再進一步,窺探更深奧廣闊的天道,但就是這一層窗戶紙,無論如何去捅都無法捅破,如何能夠不向往?
“就這兩個么?”
左旸暗自將陳偉國和達貢的信息記在了心里,接著又問。
“是的,這兩位大師不但境界了得,德行也是有口皆碑,往年歷屆論道大會都是他們二人聯合主持,也只有他們二人才能鎮得住場子,否則南北兩派以及那些江湖高人各懷心思,這論道大會也不可能持續這么多年如約舉辦。”
說到這里,齊鳴爭忽然停頓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猶豫的道,“不過……大師,我又想起了另外一人,不過現在還無法完全確定他是否已經成了天階相師。”
“誰?”
左旸問道。
“南派的會長姬天祿。”
齊鳴爭比較謹慎的說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收到了些傳聞,據說姬天祿最近似乎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機緣,已經一舉突破桎梏,順利晉升為天階相師,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未曾見過此人,無法確定傳聞是真是假。”
“姬天祿?”
這個名字左旸倒是知道。
此前收拾掉“拳法芬芳曾先生”之后,他在游戲中又遇到了另外一個相師,此人在游戲中叫做“相觀天下”,還專門上來與左旸打過招呼,自稱是南方風水師協會的會長姬天祿,還與他互相加了好友。
“拳法芬芳曾先生”也是南派的人,左旸還曾懷疑姬天祿與“拳法芬芳曾先生”是一伙的,可能會對他發起報復。
不過在那之后,姬天祿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過,也并未有什么針對性的報復行動,至少明面上沒有。
于是,他與南派之間也就沒什么事了。
不過說起“大機緣”,左旸倒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就是這個虛擬游戲世界么?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
坊間既然傳出了姬天祿晉升為天階相師的消息,再加上姬天祿也確實是得到了“大機緣”,那么這傳聞的可靠性便多了不少,想必應該不會錯了。
如此說起來,這次論道大會就總共會出現3個天階之上的相師,而對龍小葵出手的嫌疑人也就變成了3個。
至于誰的嫌疑最大,左旸現在還無法下定論,也完全沒有必要下定論,只要參加一下這個所謂的論道大會,與這三個人見了面,便能夠判斷的出來。
畢竟他現在可是“神相”。
擁有“天眼通”能力的神相,只要這些人的境界在他之下,他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能夠知道,誰也休想瞞過去。
就算,有人與他的境界一樣,他也可以使用排除法找出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