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
我便帶著陳慶之離開了看守所。
郭謙昊看著我離開的身影,嘆了口氣,沒說話,然后也開車回市局。
在離開看守所后。
我坐在車里一直默不出聲,手機上還有很多人的消息和未接電話,我都沒有回,甚至幫助我很多的靜姨電話,我也沒有回。
這一刻,我知道,如果我不幫紅姐報仇。
我是走不出來了。
也不想走出來。
想到這里,我抬頭看向前面開車的陳慶之,說道:“先回家里,明天你跟我去燕京一趟。”
“好!”
陳慶之回的言簡意賅。
不一會。
我和陳慶之回到了紅山別墅,和一個星期前這里到山下停滿車的喧囂不同,現在這里冷冷清清,仿佛前些天的事情從來都不曾發生一樣。
但我清楚的知道,紅姐不在了。
在進了別墅區,我看了一眼紅姐的別墅,沒有過去,說實話,現在我其實挺怕過去的,害怕想起和紅姐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
很快。
我來到了家里。
但是在剛到了門口,我突然怔住了,因為在院子里面,有兩個女人正站在一輛保時捷911旁邊說話,其中一個氣質成熟溫婉。
臉蛋白皙。
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
只不過現在她看起來神色有些憔悴。
另外一個女人看起來年輕不少,一身長裙,身材妙曼,氣質妖嬈,臉蛋精致的如同狐媚子一般,原本她正在和氣質端莊的女人在說話的。
在看到我回來之后。
她側過身來,風華絕代的看看向我,驚艷的臉蛋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喏,沒良心的男人回來了。”
氣質端莊的女人聞言,轉過身來看向了我。
在看到她們兩個的瞬間。
我一時間有一種突然想哭的沖動,然后走了進來,先是叫了一聲老板娘,接著看向旁邊狐媚子一樣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怎么來濱海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
正是消失了很久的蕭瑾瑜。
原本蕭瑾瑜是沒想來濱海的,但在刷視頻的時候,突然刷到了一個熱度非常高的視頻,視頻中是在一個墓園,墓園中站滿了密密麻麻穿黑色莊重衣服的人。
胸前佩戴白花。
一把把大黑傘連成了片,阻隔著天上落下來的小雨,但饒是如此,也掩蓋不住墓碑前,一個年輕消瘦男人的悲傷。
蕭瑾瑜在看清楚墓碑前悲傷的男人之后,連忙又搜索了一下相關的視頻,然后便看到網上有關于濱海一兩百輛清一色奔馳s級別車送喪的視頻有很多。
評論區也非常的熱鬧。
但蕭瑾瑜壓根不在乎那些,墓碑前,那個男人悲傷,沮喪的神情是她從來沒見到過的,和印象中被她逗的從支付寶借網貸的樣子完全不同。
于是考慮了一個星期。
蕭瑾瑜偷偷的從滬市跑到了濱海。
在看到我還是一臉低頭喪氣的表情之后,她忽然走過來佯怒的揪住了我的耳朵:“怎么?濱海是你家的啊?怎么跟姐姐說話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