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張林拿起死者的金色鋼筆,“筆帽內側檢測出女性dna,與耳釘上的分型一致。這支筆是金世金融的定製禮品,通常送給重要客戶,說明兇手可能以客戶身份接近郭建峰。”
晨光透過百葉窗灑在解剖報告上,郭建峰的死亡時間線被紅色馬克筆標出。李明站起身,將證物照片收進文件夾:“我馬上安排排查金世金融的女性客戶,特別是血型b型、近期領取過定製鋼筆的。張林,辛苦你再做一次組織切片,看看藥物在體內的分布是否符合注射路徑。”
“放心,”張林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另外,建議查一下大廈周邊的藥店,地西泮屬於管制藥物,兇手可能通過非法渠道獲取,比如網上購買或從醫院外流。”
李明走到門口又折返,目光落在解剖臺上的碎鉆耳釘:“那個穿紅裙的女人,既然敢在監控下露面,要么是自信不會暴露,要么是故意誤導視線。”他頓了頓,“但不管怎樣,她留下的每一件物證,都會成為釘死她的釘子。”
一組人查監控的同時,李明親自帶人人調查郭建峰的人際關係。
又是命案當中確認了死者身份的好處死者被殺一定是有。什么關係在里面的。兇手殺人必須是有動機的,無論是為財殺人為情殺人很少會出現反社會人格,隨便殺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這種案子也不一定會出現在東川,在國內來說類似於這樣的案子還是比較少的。
所以郭建峰的死一定是和他從事的工作或者說是生活有關係的,通過調查郭劍峰的人際關係,能夠確定犯罪嫌疑人的范圍。
第二天上午九點,金世金融公司32層的會議室里,李明帶著偵查員小張逐一約談郭建峰的同事。玻璃幕墻外春雨淅瀝,會議桌上擺著郭建峰的工作照——穿深藍色西裝,領口別著金色鋼筆,笑容溫和中透著專業感。
“建峰啊,他是我們部門的明星員工,”市場部總監陳宇轉動著咖啡杯,“去年拿了年度銷售冠軍,幫客戶賺了不少錢。為人低調,從不搶功,上個月還把晉升機會讓給了新人。”他指著辦公區角落的綠植,“那盆琴葉榕是他從家里搬來的,說辦公室太壓抑,要添點生氣。”
“他平時和誰走得比較近”小張翻開筆記本。
“跟財務的林雨彤走得挺近吧,”陳宇猶豫了下,“不過就是正常同事關係,林雨彤下個月訂婚,未婚夫是外企高管。建峰經常幫她處理客戶理財方案,兩人加班到很晚也是常事。”
第二位進來的是實習生王璐,抱著文件夾的手微微發抖:“峰哥人特別好,我第一次做客戶盡調,報表格式弄錯了,他幫我改到凌晨三點,還請我喝奶茶。”她咬著嘴唇,“他說等我轉正,要帶我去見第一個大客戶,現在……”聲音漸漸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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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沒有提起過家庭情況”李明注意到王璐袖口的金世金融定製袖扣。
“只知道他單親家庭,媽媽在老家開雜貨店,”王璐抹了下眼角,“去年他媽媽住院,他白天上班晚上陪護,連續半個月沒睡好覺,業績居然還沒掉下來,大家都叫他『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