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涉及到兩人的戲份基本按照順序來拍。
因為是公路片,每個拍攝地點都不一樣,預算也不會超標太多。
再說了,超標也不是自己的錢,沒必要省,自己需要的是將其拍好,取得更高的質量。
最開始的一段車上的戲份,嘿人顯得很拘謹,托尼這個開車的卻很放松,就像是個出租車司機一樣,非常能聊,在謝利讓其不要抽煙的時候,他很不情愿的扔掉了煙頭。
停車撒尿,已經下了車的托尼還要回來拿上車上放著的錢包。
讓嘿人謝利感受了一把“我的員工害怕我偷他的錢。”
兩人之間還有隔閡。
不斷地去各地表演,兩人都在相處中互相感染著對方。
托尼甚至能在車上拿著炸雞遞給嘿人謝利。
“哦no,no”顧銘叫停了拍攝,“唐,捏炸雞的時候注意手勢,你是一個高學歷的人,舉止很優雅,捏炸雞的時候應該這樣。”
顧銘只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另外三根指頭生怕沾到一點油,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
在顧銘表演了一遍后,唐錢德爾很輕松地完成了這一段拍攝。
托尼還教育了一頓謝利。
“不管你做什么,都要百分百投入。”
“上班就好好工作,笑就盡情大笑。”
“吃飯的時候,就把它當做最后一餐去享受。”
“骨頭要怎么辦”嘿人謝利問。
“這么辦”托尼拿起骨頭扔出了窗外,謝利也這么辦了,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在大笑聲中,托尼扔出去一只塑料杯。
笑容在謝利的臉上消失,強烈要求其將塑料杯撿起來。
“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松鼠會吃掉。”
“大自然都會搞定的。”
托尼一邊嘟嘟囔囔,一邊倒車回去把塑料杯撿了回來。
在托尼解決了很多的麻煩后。
兩人關系更近一步。
這天,謝利看了托尼給妻子寫的情書,手把手教他寫了一份。
“親愛的德羅麗絲。”
“當我想起你,我就想到了愛荷華的美麗平原。”
“我們相隔兩地,使我意志消沉。”
“對我來說,光陰與經歷,少了你就毫無意義,我就那么愛上你,不廢吹灰之力。”
“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深知這一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愛上你,今天仍愛你,今生今世都會愛你。”
越往南,種族歧視越嚴重。
謝利甚至連試穿衣服都不被允許,到了日落城,米國警察更是看到這輛車是一個白人拉著嘿人就要求檢查,在知道他是意達利人之后,“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帶著他兜風了,因為你也是半個嘿鬼。”
托尼反手一拳,被抓進了警局。
謝利打了個電話,兩人就這么被放了出來,因為他打給的那個人叫鮑比,姓啃泥迪,美樂宗的弟弟。
很快,到了最后一場演出,堅守尊嚴的謝利,和守護謝利尊嚴的托尼,拒絕在對方繼續進行種族歧視后演出,離開了那里。
來到一家嘿人酒吧,謝利沒有再用斯坦威鋼琴,彈了一首肖邦的冬風練習曲。
之后,兩人一路向北。
暴風雪席卷而來。
很難如約在圣誕節之前回到家中。
托尼想要在旅店休息一下,謝利卻清楚托尼很愛她的家人,讓他繼續開,最后甚至自己開車,載著睡覺的托尼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