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趕上了圣誕夜,有錢的謝利卻孤獨地待在家里。
最后,謝利想到了自己一路上的朋友托尼,已經被托尼改變的他,來到了托尼的家里,參加了對方一大家子的晚餐。
兩人就像謝利彈著的鋼琴上的琴鍵,黑色和白色,卻又互相交雜,互相影響。
謝利學會了反抗,放低了自身的姿態。
托尼也變得沉穩,甚至提升了文筆,在寫情書這件事上就獲得了很大的提高。
因為這部片子顧銘前世拉片過很多回,絕大多數畫面清晰地印在腦子里,拍攝的相當順利,而且沒有什么廢筆。
花了近一個半月的時間,顧銘便將其拍攝完了。
只剩下了后期工作。
畢竟是自己的沖奧片,剪輯配樂什么的顧銘當然也會盯著的。
但下一屆奧斯卡怎么也得明年二三月分了,不必要急于一時。
再加上現在也已經到了5月份了,他就不得不先離開一段時間了。
此行目的地,戛納
顧常衛沒有現大眼。
以他的名氣,加上顧銘當制片人,編劇,還給他了那么一個劇本。
圖雅的婚事成功入圍戛納
作為誠實可靠小郎君,一口吐沫一個釘的顧銘自然得兌現承諾,替他去戛納壓陣
除了威尼斯電影節還沒混過。
金熊,戛納,沒什么兩樣,可以說都是顧銘熟悉的地方。
當顧銘下飛機的時候,是顧常衛和蔣文麗這對夫妻接機的。
顧常衛瞇著眼睛,兩個八字在鼻子上方,過來捶了顧銘肩膀一下。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這還有幾天就要開始頒獎了。”
“這不是米國那部片子就還剩一點點了嘛,拍完我就緊趕慢趕過來了。”顧銘“邦邦”還了兩拳,“再說了,我不來,你有底嘛”
“有的很。”
“那我走”顧銘作勢要走。
“嗨,開個玩笑嘛。”顧常衛拉住了顧銘,“三大又沒有最佳攝影獎,我在這邊的面子還是不如你這個金棕櫚大導演,你必須得在”
“你要不在,我,我就去找老顧,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共事過的”
“你牛比”顧銘就是開個玩笑,笑呵呵地跟著顧常衛走了。
顧不上休息,也顧不上去看別的參展影片。
顧銘大多數時間都在圖雅的婚事的放映廳,見各種各樣面熟,名字都有些叫不上來的“朋友。”
哦,這一屆也有個熟人。
姜聞。
被禁導五年的他入圍了一種關注單元,法蘭西文化獎年度外國電影人。
作品是去年同樣在戛納拿下了評審團大獎的鬼子來了。
“怎么樣,有沒有新的作品”顧銘問。
“快別說這個了。”姜聞撇撇嘴,“有人傳話了,五年不能導戲,還什么作品啊,你沒看見莪閑的都快發毛了。”
“哈哈,怎么樣,合作一部片”
顧銘提議道,“我給你推薦個新人導演,你當主演,這不還和你當導演沒什么兩樣嗎”
“原版版權我都買好了,去年買的,九九年發表在十月上的一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