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樓邊悶笑著親吻對方的唇。
“還生氣呢,祖宗?”
江池淵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
兩個人的唇舌糾纏,一路熱烈的燃燒到樓上。
停頓在了臥室前,江池淵把司星野摟著抵在門板上。
對方柔軟的屁股被江池淵一只手托著。
司星野眼眶紅紅的。
江池淵去親他的嘴角。
“等明兒我去滅了他們。”
司星野聽著這人地痞流氓一樣的話,嘆了口氣。
“你以前有很多人,是嗎?”
江池淵繼續親司星野脖子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們和你說這事?”
聰明如他,一句話就能分辨出剛才發生的所有來龍去脈。
司星野微微低著腦袋,突然像小貓一樣哽咽了一下。
“如果你以后也不要我了,怎么辦?”
江池淵眼里閃過一道危險的光,他突然咬住了司星野的唇。
“你想離開我?”
“想都別想。”
江池淵說。
他伸出略微鋒利的牙齒輕輕的磨蹭著司星野的喉結,聲音溫熱的噴灑在臉上。
“就像現在,我如果一口咬下去,你死了,我也會死。”
“我知道你憂慮這個,所以我給了你最大的保障。”
“起碼在我現在還愛你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在我這里受一點委屈。”
嘴上說著動人的情話,司星野心里感動的不行。
他一直都是渴望被愛的,在這段時間被養的愈發嬌氣。
伸手拍了拍江池淵的肩膀。
整個人將腦袋埋在了對方的脖頸間,聞到了一股清冷的松香味。
而面前的人,動作愈發的肆無忌憚,伸手拉開了拉鏈,突然笑了一聲。
“你想吃果凍嗎?”
煽情的氛圍被打斷,司星野白了他一眼。
男人笑的胸口都在顫。
天空是蔚藍色的,一整片連接在一塊兒,像是被昨夜突如其來的大雨沖刷過。
城市依舊車水馬龍,每個人類行色匆匆。
司星野最近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國企上班。
這一次他不用再擔心自己所謂的家里人找來鬧事。
因為他有辦法解決了——
蘇婉把司星野堵在一個幽暗的巷子里。
她叫了一群打手,每一個都是道上的地頭蛇。
女人短短一段時間蒼老的很快,臉上都是溝溝壑壑,看著垂垂老矣。
司星野眼神冷淡,他看著所謂的親生母親,曾經果斷的拋棄自己,現在無數次想要自己的性命,甚至已經笑不出來了。
他只覺得一切都很荒謬。
蘇婉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你就不能去死嗎?你一定要一直成為我人生的污點嗎?”
“我說過很多遍了,我的一生的不幸都是你帶來的,既然你還認我這個母親,你就別留在這里!”
這句話有些好笑,司星野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條紋運動衫,身上背著酒紅色的斜挎包,整個人看著像青春洋溢的男大。
他靠在背后的墻上,甚至笑出了聲。
嘴里在品味著那幾個字。
“認你這個母親?”
“這個時候,想我死就打感情牌?”
蘇婉的表情扭曲了幾下,她懶得多說什么,沖背后站著的幾個牛高馬大的打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