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陪了一杯道:“你就是一根筋,我能和你一般見識?”
傻柱聞言撓撓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傻柱真傻么,他可不傻,林家人對他們兄妹啥樣他都知道,當時也是沒多想腦子一熱就去找林平,此時想想也覺得可笑,人家守著這么漂亮的媳婦何必干那缺德事兒。
話一說開,飯桌的氣氛都熱鬧幾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桌上就剩下林山海林平林安王秀芝王秀梅傻柱何雨水,其他孩子和李靜林蕓都回屋去了。
林平喝口酒挑起話題道:“雨水,你和你哥說了么?”
何雨水搖頭道:“還沒來的急說呢。”
傻柱聞言看向何雨水問道:“什么事兒?”
何雨水將事情一說,傻柱立刻沉著臉道:“別提那老東西,我沒這樣的父親,當初雨水才多大他也忍心拋下她不管,這樣人也算父親?”
何雨水聞言眼睛瞬間就紅了,當初何大清離開時的無助彷徨都浮現在眼前,可即便這樣她也想問問何大清,當初為什么這樣狠心拋下他們兄妹,于是哽咽道:“傻哥,我還是想見見他當面問清楚。”
傻柱聞言冷笑道:“雨水,你忘了當年咱們去找他,他讓白寡婦出來應付咱們,一直閉門不見,咱們可是餓著肚子返回四九城。”
何雨水想起那時她才七歲,餓的前心貼后心還得忍受心里的孤寂和失望,那時的她不知有多絕望,想到這里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出聲來。
王秀芝見了連忙將何雨水抱在懷里安慰,林山海也心疼何雨水,畢竟這幾年何雨水幾乎長在林家,和林家人也沒什么區別,于是皺眉問道:“柱子,你爸就一點消息也沒有?雖然我和你爸交情不深,但是當年你爸最疼雨水,怎么可能不管雨水死活,這點我十分不理解,就算當初他有苦衷,也得給雨水寄生活費呀。”
傻柱聞言苦笑道:“林叔,他哪還記得我們兄妹,這會兒正和白寡婦享受人生呢。”林平此時出聲道:“你們說這些都沒用,只有當面問清楚才行,況且雨水都十幾的大姑娘,怎么也要見見何大清,這點愿望你得滿足,柱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傻柱聞言看向眼睛通紅的何雨水,心下不忍道:“成,那我就帶著雨水去趟保城見見那老東西。”
林山海想想道:“你們兩兄妹到了保城直接去何大清單位,可別去家里,弄不好上次就是白寡婦私下做主干的。”
傻柱點頭道:“林叔,我知道了,到了保城我先打聽何大清在什么地方工作。”
何雨水著急問道:“傻哥,咱們什么時候去?”
傻柱見何雨水著急的樣子,笑道:“你要是不耽誤上學,咱們明天就走。”
何雨水點頭道:“我沒事兒,我學習還算可以,不耽誤。”
定下明天去保城的事兒,林平叮囑道:“柱子,你去保城的事兒別讓院里人知道。”
見傻柱張嘴欲言又道:“你也甭問為什么,你按著我說的做就行。”
傻柱想想點頭道:“成,我誰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