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何雨水并未去上學,而是在家收拾東西準備去保城見何大清,而傻柱正常的和易中海幾人一起上班,只是來到廠里就和主任請假回家。
上午十一點,保城車站。
傻柱何雨水從車站出來直奔記憶中白寡婦家,不過來到白寡婦家門口并未敲門,而是在四周打聽何大清工作單位。
城西飯店。
后廚何大清正愜意的喝著徒弟準備的茶水,就聽有人進來道:“何師傅,門口有人找,說是你兒子和姑娘。”
何大清聞言差點沒被茶水嗆到,急忙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八年了,他怎么可能不想自己的兒女,尤其當初雨水那么小,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照顧好她。
飯店門口。
何雨水心情忐忑看向傻柱問道:“傻哥,你說咱爸能見咱們么?”
傻柱聞言氣道:“什么咱爸,我可沒這樣不負責任的父親,當初沒壹大爺接濟,咱們兄妹都活不下來。”
正說話間,就見何大清從飯店里沖出來,看見何雨水傻柱何大清眼睛瞬間就紅了,上前幾步哆嗦道:“柱子,雨水,這幾年你們過的好么,怎么不給爸爸回信,是不是心里在怨爸爸。”
說著說著何大清落下淚來,顫悠悠的伸出雙手抱向何雨水。
何雨水一見父親老淚縱橫,心里怨氣早就不翼而飛,哭著撲進何大清懷里哭道:“爸……爸爸,你怎么這么狠心,扔下我和哥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們差點餓死,嗚嗚……。”
傻柱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什么眼睛也紅了,只是他有自己的堅持,不弄清楚原因他是不會輕易原諒何大清,因此轉過頭去擦擦眼角的濕潤。
何大清聞言一怔,心道當初自己可是留了錢給孩子,怎么雨水說差點沒餓死,于是問道:“雨水,你給爸爸說說當初是怎么個情況?”
何雨水說當初何大清剛離開時,傻柱在飯店幫廚沒工資,只能靠著晚上帶點剩飯飽腹,兩個孩子就指望著晚上那一頓,怎么可能夠吃,剛開始的時候那是真的難。
當聽完何雨水訴說,何大清肺都氣炸道:“好你個易中海,我這么信任你,你竟然這么對我,你這是想讓兩個半孩子恨死我,好給你養老呀。”
傻柱聞言冷笑道:“你憑什么說壹大爺,要是沒壹大爺,我們早餓死了。”
何大清知道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隨即讓人給自己請假,然后帶著兩兄妹來到一家招待所。
落座之后,何大清苦笑道:“我知道你們兄妹一定是恨死我了,當初你們來保城我真不知道,都是白寡婦自己做的孽,你放心我回去就收拾她。”
傻柱哪里肯信,冷笑道:“別用白寡婦當借口,要不是你跑了能有這些事兒,你想找個伴兒我和雨水還能容不下她?”
何大清知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釋,于是嘆口氣道:“柱子,雨水,你們聽我說,當時我離開四九城也是有苦衷,不過我離開時放在易中海那二百塊錢,就是怕你們兄妹挨餓,畢竟柱子沒到頂崗的年紀,而且雨水還那么小,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們,而且每月都寄十塊錢給你們,你們不信我這都有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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