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和蕭桉平是在京大認識的咯?”韓玉山問。
白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啥意思?”韓玉山疑惑道。
白霄說,“我確實是在京大認識的桉平哥,但桉平哥不是在那兒認識的我。”
聽見這話,正在開車的韓玉山一愣。
只聽白霄繼續解釋道,“其實桉平哥早在我剛上南山不久,就認識我了。”
“只不過桉平哥總是遠遠看著我,沒有近距離打招呼,所以我對他沒什么印象。”
“嚯?”韓玉山眼皮子一跳,“這算什么,從小把你看到大?”
白霄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羞澀,“你這么說也差不多吧。”
韓玉山:“?”
“小白,你能別笑這么,這么……”韓玉山欲言又止。
白霄挑了挑眉,“這么什么?”
韓玉山嘴唇一抿,回道,“這么開心。”這么蕩漾。
白霄哼哼兩聲,繼續說,“我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一開始只當他是經常去觀里的香客,所以說話就比較客氣,問聯系方式的時候也很爽快的給了。”
“后面桉平哥經常微信給我發消息,問我一些風水相關的知識,我瞧著也簡單,就回了他幾次。”
“簡單?”韓玉山明顯不相信。
白霄頓了頓,無奈的說,“好吧,他當時會給錢,一次解答十萬塊。”
“十萬塊?!”韓玉山拔高音量。
“誒喲你小聲點。”白霄惱怒道瞪了眼韓玉山。
“不愧是少爺啊。”韓玉山感嘆道,“給錢就是大方,所以你一共賺了他多少錢?”
“百八十萬吧。”白霄攤開手,一副“沒辦法,他給的實在太多了”的表情。
“每次回復確實是因為他給錢多,后面見人不錯,就當朋友聊了,因為年齡比我大幾歲,所以我一直喊他桉平哥。”
聽見這話,韓玉山咽了咽口水,“那后來呢?你們怎么在一起的?”
白霄想了想,回道,“后面元旦節放假,我回南山,他當時剛好帶著家里的奶奶上南山上香,就遇上了……”
當時正是午飯時間,蕭桉平和蕭奶奶在正一觀的食堂吃飯。
白霄跟著幾個同門的師兄弟走進食堂,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蕭桉平。
當時他想著禮貌些,就上前去打招呼,誰曾想,蕭奶奶看見他第一眼就笑吟吟的說,“我知道你,你是這里的小道長吧?桉平每次來正一觀都要悄悄的看你幾眼嘞。”
聽見這話,白霄有些詫異。
他只知道蕭桉平是正一觀的香客,但他不知道蕭桉平每次來都要悄悄看他。
白霄轉頭看向蕭桉平,想等他解釋一下,結果蕭奶奶卻先一步開口,“你這小道長長得是真好。”
“小時候見你就是白白凈凈的,像個糯米滋,可愛的緊。現在長大了,也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
小時候?
蕭桉平從他小時候就開始瞧瞧看他了?
白霄還未反應過來,蕭奶奶再次開口,“說出來不怕小道長你笑話,桉平以前可是吵著要娶你呢。”
說著,蕭奶奶哈哈大笑起來,“桉平那時候看你留著長發,一口咬定你是女孩子,回家后和父母說要娶你回家。”
“他父母好說歹說才解釋清楚你留長發的原因,雖然桉平后面沒有再說娶你的話,但是每次上南山,他都要遠遠看你幾眼才行。”
“不過前面來正一觀都沒看見,桉平可是失落好久。”蕭奶奶笑瞇瞇的拍了拍蕭桉平的手
“今天來之前,我還在想能不能遇見你,結果在食堂看見了,有緣分啊。”
白霄臉頰緋紅,尷尬的摳了摳手指,“哈哈,是挺有緣分。”
娶他回家?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蕭奶奶十分社牛,硬生生拉著白霄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
這頓飯不吃不知道,一吃嚇一跳。
白霄算是明白了當初坐蕭桉平車回中轉站時,蕭桉平說的那句“我還知道你是南山正一觀的小道士”。
這可不是一般的知道。
把他師從哪位、入山多久、法名道號全給了解一遍。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多厲害的大師,值得被蕭桉平這般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