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花伯尚且以為此不過是神的旨意,而自己到此,也不過是執行神的旨意,一時敲鑼打鼓的有何不妥呢?這便不聽,非要鳴鑼開道,不如此,走起路來似乎不太舒服。
可是,見這花伯執意要這么做,黑匪的女人一時也并不敢說什么,只好是讓其進來了,而其他之人,縱使是知道此事,一時也并不敢說什么。不然的話,此事一旦傳揚出去,黑匪知道了,可是要殺人的。
黑匪的女人見花伯進來了,這便躺在床上去了,這里面本來是亮亮堂堂的,可是關上燈后,一時一片之黑暗,斷不見人。花伯此時之呆在黑匪的屋子,與其女人共處一室,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自己之此次前來,亦可以說是奉命行事,自己真正的意圖并不在此,此行只不過是為了完成神交給自己的任務而已。
可是見這黑匪的女人一時把這衣服悉數脫了,一時嚇著了,知道如此做了,讓黑匪知道了,還不得打死自己。這便火速離去,自己家如果是因此而不得發達,那就認了這個命算了吧。
“你不中用。”此時忽然聽到有人這么對自己說話,可是靜心一聽,似乎又什么也沒有聽到。
可是,此時黑匪的女人因為自己男人平日之不正經,老是想著這花嬸,此時見花伯湊上前來,卻又火速離去,這便有些掃興。此時甚至想撲出去把這花伯抓住了,可是轉念一想,如此一來,讓人知道了,一旦有人把此事告訴了黑匪,那么花伯性命將堪憂。
一時,見此花伯離去,黑匪的女人一時也并不追出去,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望著門外之小河,心情可謂是差極點了。此時自己的身體已然是變成了個啥了呀,是個男人就可以與自己在一起呀,而此花伯,還真是不中用,怎么就此離去了呢?
花伯離去之時,黑匪也進了自己的屋子,一看這屋子里,似乎也并無任何之異變。這便與自己的女人湊在燈火下,吃起了晚飯來了。
花伯進了自己的屋子,花嬸看到了,這便對之破口大罵,做人怎么能這樣呢,幸好黑匪不知情,否則的話,豈非要出大事?花伯此時也是心安理得的樣子,反正自己之此次行動,亦不過是奉神的旨意而已,何罪之有啊?
可是正在這么說著話時,大門被人拍打得山響,一時不出去開門,不把這打門之人請進來的話,似乎不太妥當。這便走到大門邊,把這門拉開了,來者非別人也,黑匪正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不住地東張西望著,尚且不知在看什么。
一看到黑匪,花伯一時嚇得不住地顫抖著,一時這話也說不利索了,斷斷續續地問道,“你來……來這兒干……嗎來了?”
“不干嗎,不過是想來玩玩。”黑匪說。
“玩玩?”花伯一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