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玩玩。怎么,你不準嗎?”黑匪笑著說。
“這個……好吧,你玩吧。”花伯一時也不敢拒絕,畢竟自己有錯在先,一時對于黑匪之無理要求,并不敢說什么。
其實黑匪沒有什么壞心思的,不過就是來玩玩而已,打打牌,說說話,下下棋什么的。可是花伯一時認為此黑匪要玩自己的女人,而這時荒村的人們幾乎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這要是玩了自己的女人,這還叫自己怎么在荒村活呢?
不過自己有錯在先,甭說這黑匪要玩自己的女人了,就是玩小花,自己也不敢說個“不”字。幸好小花這天不在家,遠遠地走開了,到大山上干活去了。
黑匪在花伯的屋子打了一天之牌,到了夜色漸濃之時,依然沒有走,此時黑匪的女人也走進來了,一時大家一起打著牌。在打牌之時,花嬸不時在黑匪的手上摸那么一下,不過,黑匪其人,至多也就是在呂鎮大街上與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些關系,至于荒村,卻也算是比較正經的人了。
因此對于花嬸之摸自己的手,一時也是裝聾作啞,并且荒村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去做出那有悖于社會倫常之事呢?而且,看這花伯也是一臉之可愛,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傷害之,此時見花嬸在自己的手上摸了一下,這心情便是相當之不好受。
不僅如此,花嬸甚至還要用自己的腳亂勾自己的腿,此事可是不小呀,傳揚出去,讓人知道,不太好聽。黑匪一時不敢呆在此處了,吼了一聲,一時掙脫了一些無形的壓抑,放下了牌,這便火速回家了。
黑匪離去之后,花伯一時哭了。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這樣呢,幸好黑匪并非是那些無恥之人,不然的話,當作這么多人的面,這要是把事情做出來了,做人還有何意思呢?
花伯此時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哭泣著,可是花嬸,因為自己的男人之不聽勸告,不然的話,自己也不至于如此對待黑匪。不過見自己的男人哭了,此時也不住地悄悄地流著眼淚。
荒村,在此時又是一片之安靜了,小河無語東去,而這外面的風不斷地刮著,天地一片之空闊。遠處不知何人吼了一聲,一時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在這吼之中似乎有所收斂,并不敢過于囂張了。
“來!”此時在不知什么地方,有人這么喊了一聲,花伯聽到這聲音,一時知道是黑匪的女人在叫自己。可是,自己該不該去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