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工地里,黑匪天天這么干著活,而這花伯,不僅不給錢,尚且在黑匪的飯里,不時要做些手腳,比如吐些口水,放些泥土等等等等。這是必然要干的,因為這黑匪之前對自己的女人,那是做出了太多的壞事,甚至自己的女人的屁股亦是被此人摸過,此時看到他成了個這,這能不哈哈大笑來著嗎?
這不,這天笑得暈倒在工地,若非人們救治及時,這便可能先行一步,去了那邊了。花伯好了之后,這便不再笑,因為覺得這笑不太好,對身體之健康不利,這便天天板著張臉,在工地走來走去,對于這黑匪,一時之間亦是看不上眼,本來想殺了他,卻在此時,不再起任何歹毒的心,之前的那些破事,就讓它雨打風吹去了吧。
而這黑匪,因為得罪過花伯,此時在見面之時,相隔老遠,這便得笑著迎上前去,叫人家“爺爺。”對此,花伯亦是只好是應了,不然的話,拂了人家的美意,這也是不妥。
見黑匪如此聽話,花伯不打他了,與之呆在一起,亦是沒有辦法之事情,不然的話,趕這黑匪離去,這也不好,因為自己得眼睜睜看著此人之死去,自己老婆的屁股不是那么好摸的,若非是看在官府之存在,花伯這便甚至要殺人了。
不過這時,不能這么干,只是要他天天為自己干活吧,在干活之時,尚且不時要撒泡尿淋在人家的頭上,這在之前,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此時卻是可以放膽干去,沒有人說自己的不是,縱使是說了,那也是說自己下手不夠狠毒,有人當時就勸這花伯,何不殺了黑匪呢?
不過看在黑匪天天在自己面前叫自己“爺爺”,一時之間,亦是不好殺人,不然的話,人們會說自己不地道,甚至說自己不是個人。就這樣,黑匪天天在花伯的工地干活,挑著石頭,這些石頭雖然是不大,卻也是一天下來,頗有成效,少花自己不少的精力,有了這黑匪,自己可以騰出手來干點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而這撿拾一些碎石之任務,這便全權交給這黑匪了。
這天,花伯看著這黑匪,不時笑著,當然不敢大笑,因為對身體不好,只是微微笑著。下雨了,工地一時之間,沒了事干,花伯這便把自己的老婆叫過來了,與這黑匪坐在一起,似乎想讓黑匪摸一下自己的老婆的手,可是到了這時,黑匪變得十分之乖巧,斷不敢無禮,甚至看也不敢看這花嬸一眼,見花嬸故意坐過來了,這便站了起來,遠遠地躲開了。
花嬸脫去了衣服,放蕩地笑著,使黑匪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要是放在平日,那么自己這便撲過去了,還用得著這么擺弄嗎?卻在此時,斷不敢如此,嚇得直哭,甚是為之前自己之摸過她而感到難過。
花伯見黑匪成了個這,一時之間,并不敢對之如何,只是不時要彈他的腦門,不如此,似乎就出不了這口惡氣來著,對此,黑匪亦是沒有辦法,只能是怪自己不是人,不然的話,花伯何以會如此相待呢?
到了夜里,黑匪干了一天的活,這便沉沉睡去,一時在這天井里,似乎只剩下花伯了,就此坐在這,不時想著一些事情,最最重要的當然是怎么對付黑匪,當然是可以直接殺了,但是如此一來,人們都知道這人在自己的工地,一時怕是不妥,人們會說自己是個壞人,甚至是個殺人犯。這么做的話,對自己倒也沒有什么,不過就是苦了小花了,屆時嫁不出去,卻要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