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然十分深了,花伯呆在這個破敗的工地,思前想后,卻找不到對付之法子,此時殺了黑匪,此直是千載難逢之機會,不然的話,萬一黑匪好了,自己還敢動他嗎?這當然是不敢了。可是此時沒有個借口,平白無故殺人,這放在哪兒也是說不過去,就算是荒村亦是如此。
花伯站在這黑匪之面前,見其睡得這么香,而自己這幾天已然是失眠,甚至整夜睜著眼睛,不住地思考著問題。而這小子倒好,睡得比豬還香,這時有些怒火中燒,這便在黑匪的身上砍了一扁擔,也算是略出出氣罷了。
“你為什么打人?”黑匪爬了起來,看著這花伯,一時之間,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如此相問。
“這個……”花伯沉吟著,“我想試一下這扁擔好不好用。”
“額。”黑匪一時之間,看著這花伯,亦是一臉的無奈,此時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是什么也不敢說了。
“扁擔好用嗎?”黑匪看著花伯手里的扁擔,如此有些模糊不清地問了一聲。
“這個嗎,他媽的還真是不錯,應該不錯。”花伯笑著回答。
聽見黑匪并不敢聲張,一時之間,在打了人之后,這便立馬收手了,不然的話,無故將人殺了,此亦不是個事。花伯出了這黑匪的屋子,一時之間,復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得去與花嬸親熱親熱了,好久沒有在一起,此時無論如何得享受一下她的溫柔了。
而在花伯的屋子門前,野豬不時叫著,聽著這個聲音,花伯當然是知道什么意思,不過是想咬這黑匪一口,以報這一刀之仇來著,卻在此時,看了看這外面,不時之間,這便刮起了狂風,看來還真是個月黑風高之夜啊,此時亦怪不得自己了,既然野豬有那個意思,花伯這便準備把黑匪交出去,就讓一切由天說了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