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摸了豬的頭一下,這便離去。
一時在花伯的家門口,只剩下那頭豬在不住地罵著過往路人的娘了,其他當真是什么也沒有看到。
一位小孩子不堪如此侮辱,當時就頗為不憤,來個以牙還牙,張開了嘴巴,與之對罵。結果可想而知,那豬一時覺得自己吃了虧,罵不過人家了,咆哮一聲,撲將下來了,直接把小孩子咬成了兩半。
覺得不是個事,少秋只是看了一眼,便不想去看了,畢竟這種不好的事情還是少看為妙,只好是鉆進了自己的屋子里去讀書啦,不然的話,還能如何呢?
到了夜里,少秋一時無聊,出于無奈,心情極其復雜,頗不舒服,與其如此愁苦地讀書來著,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隨便欣賞一下春天的風景,畢竟冬天過去了,春天已然是來臨。
得去大山上做些活,不然的話,可能不會有收成的,屆時到了秋天卻要如何是好呢?
況且花伯此時也呆在這大山上,與少秋的大田相隔不遠,幾乎毗鄰,相互之間,一旦有事,可以有個照應。
花伯此時正坐在一塊石頭上,唆使著自己的大豬,似乎想對少秋有何圖謀,這使得少秋無論如何有些想不開,因為聽到那豬又不住地開始咆哮,聲音之震撼,足以使人魂飛魄散。
那豬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前來,死死地咬住了不秋的腿,使得那腿上幾乎血流如注,行動不便,無奈之下,只好是向花伯求救,否則的話,恐怕逃不過這一劫了。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花伯不僅不出手援助,相反,站在那塊石頭上,尚且哈哈大笑著,悠閑地抽著煙,不時調侃幾句,并且指名道姓地罵著少秋,使得少秋十分窩火,卻又不能把他怎么樣。
當然,這要是平時沒病的話,可能花伯不會是他的對手來著,可是此時不成,不僅生了病,并且又上了豬的當,硬是被它咬了一口,撕去了腿上好大一塊肉來著,鮮血淋漓,幾乎動彈不得,再想去報仇雪恨,只怕是不成了。
可恨的是,花伯的豬在咬了少秋一口之后,尚且不忙著離去,趴伏在他的大田里,翻滾著,或四肢朝天,或翻著斤斗,直是把少秋的大田里的莊稼糟蹋得不成樣子了。
對此,少秋非常之憤怒,想著撲上前去,一旦抓住了那個該死的豬,便不管這么多了,當作著花伯的面可能不敢打,可是暗地里也會把它掐上幾掐來著,不如此,何以出得了這口惡氣來著?
不幸的是,少秋動作遲鈍之至,根本就追不上那肥胖的豬,縱使是抓住了它,也是沒有辦法,那該死的稍一掙扎,便掙脫了,繼續在少秋的大田來來回回地滾動不已,胡亂啃咬著地里的莊稼,吃飽了,便放肆地當著少秋的面拉下了一坨坨非常骯臟的大便,使得人都不敢進去干活了。
對此,花伯站在一邊,直是不住地大笑不已,對于少秋的警告,那可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耳旁風一樣的看待,直到自己的豬吃飽喝足了,不想再啃少秋地里的莊稼了,這才收起行頭,扛著鋤頭,準備著離去了。
經過一天之后,花伯的豬因為吃了少秋地里太多的莊稼,乍看上去,較比之前來時尚且胖了不少,這不,走起路來,尚且都有些為難,不努力催促,幾乎無法動彈了。
少秋受了重傷,此時看著自己滿地的莊稼,淚水不斷地流出來,目睹著落日西下,再過一陣子,可能天就真的要黑將下來了哈,得回去了,不然的話,最近大山上頗有些傳言,可能會有鬼魂出沒,如若呆得久了,可能會有性命危險。
正這時,聽見花伯不住地呼喊著少秋,本來不想理會他來著,況且此時風大,裝著不聽見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低著頭不去聽,直是裝著在干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