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干活純屬是偽裝的,瘸著腿鋤著地里的一些個石頭垃圾罷了,莊稼已然是成為了歷史,地里根本就啥也沒有啊,鋤什么呢?
況且想著剛才花伯的態度,對自己直是一點也不友好,那樣子,如此之兇神惡煞,直是要把自己打死了來著,念及此處,能不在心里默默地流出了淚水嗎?
少秋是善于思考的人,于是默默地邊鋤著地邊回想著剛才花伯之所作所為,此直是太不堪了,若非看在少女的面子上,少秋幾乎都要和他急了。
可是思來想去的,覺得還是不能這么做,畢竟他是少女的父親哈。
可是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敢情是拿少女作幌子,想白白地欺負人啊!
想到這里,少秋準備豁出去了,打定了主意,那花伯若是再這么對自己,便不管這么多了,直接與之對著干上了。
……
“砰!”少秋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頭上打了一棒子,往頭上一摸,摸出了一手的血,回過頭來一看,可不就是花伯站在自己的背后,手里拿著一根木棒,表情相當可怕,直是要吃了自己似的。
“你干嗎?”少秋問了一聲,可是這話剛一出口,覺得還是有些不妥,不敢這么大聲地對待少女的父親不是?
“去,”花伯開口了,“把老子的豬背回去!”
“你豬怎么了?”
“走不動路了。”
“為什么呢?”
“吃了你地里太多的莊稼。”花伯一臉嚴肅地說道。
……
沒有辦法,誰叫他是少女的父親呢,少秋只好是放下了鋤頭,跟著花伯,漸漸走到了豬的身邊,發現那豬當真是走不動了,可能是暴飲暴食之緣故吧,躺在地上,不要說走了,爬也爬不動了。
少秋只好是背著豬,默默地跟著花伯,往著他的家里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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