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漆黑的大風的呼嘯聲中,二佬深沉睡去,死豬似的,任是天塌下來了,他可能也不知道。與那位女士做了那種事情后,二佬真的非常疲憊,不然的話,到了這時,也不會睡得如此不堪,那怕是屋門壞掉了,他也醒不過來。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時分,二佬這才從夢中驚醒過來,左右察看了一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只有花伯嬉皮笑臉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知到底想干什么。
“你醒了?”花伯湊上前去,深情地問候著。
“嗯。”二佬一看花伯,就知道自己又有好處了,想必他之此行,十之八九是為了少女,想把小花許配給自己啊。
“我呢,”花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到呂鎮來也并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想與你閑談一二,順便把小花織的一件毛衣送給你,雖然說冬天過去了,可是天冷的時候總是有的嘛。”
“有勞伯伯費心了。”二佬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難道你就不能送給她些東西?”花伯嬉皮笑臉地問道。
“我二佬能送的東西,想必伯伯應該知道,在此就不必講得這么清楚了吧?”二佬邪惡地笑著。
“呵呵。”花伯邊搔著腦殼邊深明大義地笑著。
離開了二佬的屋子之后,花伯往著自己的家里不斷地走來,不久之后呀,便鉆進了自己的破敗的屋子里,與少女閑談著了。
“爸爸到底是去了哪里呀?”少女賴在花伯的面前如此問道。
“不過是去了趟呂鎮,順便到二佬家里,把你織的那件毛衣送給了他,而看他那樣子,似乎非常欣賞你的手藝呢。”花伯邊喝著酒邊醉醺醺地說著。
“以后呀,”少女有些生氣地講著,“可不能再去人家那里了,不然的話,我以后就不認你這個爸爸了。”
“哪那行啊。”花伯幾乎都要發大火了。
“就不許再去了嘛。”少女依偎在花伯的懷里開始撒嬌起來了。
“去!就要去!”花伯吼了一聲。
“嗚嗚。”少女捂住了自己的臉鉆進屋子里去了,似乎以后呀,再也不會出來見人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