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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不斷地開始刮風了,花伯獨自一人坐在堂屋里,聽著少女的幽幽哭泣之聲,到了這時,似乎也沒有什么好安慰的,知道她之所以不準自己去二佬那兒,完全是因為少秋。想必她還真的是喜歡上那個窮人了哈。
這使得花伯非常生氣,想起之前瓦匠的女人之事,如此德性也配給自己女兒做媒,況且是做給少秋這樣的窮人!一想起這樣的事情,花伯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喝了幾兩燒酒之后,忽然就站了起來,準備天不怕地不怕地干一場,叫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然的話,恐怕以后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有可能會失身于他呀。
就這樣,在喝完了酒之后,花伯果斷出了屋門,往著少秋的屋子而去,想去為自己討個公道,確切地說應該是為少女討個公道,這他媽的到底是施了什么樣的法術,竟然使自己的女兒對之癡迷到這種地步了!
往前走了幾步,有幾次甚至還摔倒在一個臭水溝里去了,想起之前那瓦匠的女人在那臭水溝里解過手,趕緊把嗆進嘴巴里的那種不干凈的污水吐了出來。“這特么真的是背時到家了哈。”花伯長嘆著如此說道。
從那個臭水溝里爬起來的時候,花伯腳步已然是有些踉蹌,本來都不想往前走去了,可是不成,已然是走到這步田地了,再不往前走去,恐怕真的不妥。豈非是半途而廢了么?
而這種行為顯然并非是花伯的風格,認定了的事情,那怕是撞了南墻,他仍舊要走到底。這不,此時頑強地從那臭水溝里爬了起來,往著少秋的屋子門前而去,非收拾一下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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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樣的時候,少秋仍舊躺在自己的屋子里,不敢出去,因為夜色恐怖之至,最近頗有些傳言,說是有鬼怪出沒,等閑之人,特別是患病之徒,到了夜里,萬不可外出隨意走動,不然的話,出了事情后果自負。正是因為有這種種怪事發生,少秋這才不得不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也不去。
可是門外似乎有人輕輕地拍打著屋門,那是一位男士,也就是與二佬發生過關系的那位女士的丈夫,到了這時,不知為何,聽信了人們的一些話,說少秋給他戴了綠帽子了。女士的丈夫并非是聰明的人,聽到人們一個這么說,兩個這么講,十個百個地傳揚開了,一時之間還真是由不得他不信了。
不然的話,到了這種深沉的夜里,也不會冒冒失失地出現在少秋的屋子門前,準備趁他睡著了之后搞他一下,也算是出一口惡氣吧。不然的話,還真是無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恥辱啊。
本來月亮是好大的,可是不成,有了那位歹徒之出現,天一下子便黑了下來了。一時之間,在少秋的屋子門前,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那位女士的丈夫的大刀不斷地晃動著寒冷的光芒,刺在躲在不遠處花伯的眼睛里,使之感覺到非常之不好受,知道大事不好,呆在此處不是個事,旋即匆匆逃離,不敢呆在那里了。
“他媽的,看這陣式,怕不是要弄死個人了呀!”花伯長嘆一聲之后,旋即逃也似的,悄然溜走,不見了。
一時之間,只剩下那位女士的丈夫扛著把大刀站在少秋的屋子門前,準備強行闖入,與之拼殺一回了。“真特么太欺負人了,不然的話,老子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歹徒低沉地吼了一聲,即刻準備進去。
顯然,女士的丈夫搞錯了,與他女人發生關系的并不是少秋,而是二佬,可是經不住人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言說,這才相信了,不去對付二佬,而行色匆匆出離憤怒地來到了少秋的屋子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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