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卡住了伯伯的喉嚨呢?”少秋湊上前去,邊拍打著花伯的背邊這么問道。
花伯沒有說話,大聲地嗆咳了一陣,直接就吐出來一只死老鼠,那只死老鼠從花伯的嘴巴里出來之后,不知為何,還在少秋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好的。
正當少秋準備去打死那只老鼠的時候,一朵恐怖的烏云飄了過來,摭住了一切,使得屋子里一片之漆黑,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當終于是可以看得清身邊的物事的時候,那只可惡的老鼠已然是就此消失不見了。
“媽的,在這兒喝口涼水也塞牙!”花伯如此報怨著。
“不是涼水,剛才明明有只老鼠從您的嘴里爬了出來!”少秋這么說道。
“有只老鼠從你的嘴巴里爬出來!!”花伯顯然是不喜歡人家這么說自己,此時甚至都要撲上前去在少秋的臉上摑一巴掌了,可是看到他這種瘦弱的樣子,只怕是不堪,于是把伸出去的手在他的臉上只是輕輕地抓了一下,直接就捉住了一只蚊子,狠狠地掐死了。
“伯伯您打人?”少秋如此問道。
“沒有,看到你的臉上有只蚊子,為你捉住了,你看,好大一只!”花伯說完這話,之后便將那只蚊子丟到腳下,死勁地踩了幾腳。
“可是伯伯我為何就沒有任何蚊子盯咬的感覺呢?”少秋一時不解。
“這……這誰知道呢,”花伯這么說道,“可能是你自己神經出了問題,感覺不到了吧?”
“哦,伯伯還有其他事嗎?”少秋笑著問道。
“明天去大山上栽田,人手不夠,想請你去幫一下忙,不知你意下如何?”花伯笑著問道。
“這個嘛,可以倒是可以,可是我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并非強壯……好吧,去就去吧。”少秋爽快應承了下來。
“那我走了啊。”花伯說完此話,直接就拉開了屋門,如一陣風似的,漸漸消失不見,只留下少秋一人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
第二天,天尚未亮,正在做夢的少秋便被花伯喚醒了,還以為出了天大的禍事,遂火急火燎地,匆匆往著大山上而去。
到了大山上,此時左右察看了一下,根本就沒人嘛,時間尚早,如此獨自一人呆在此處,顯然不妥,加上此前頗有些傳聞,道這里有鬼魂出沒,背時之人,往往能碰到。不過對于這樣的傳言,少秋自然是不太過于在意,此時坐在一塊破敗的石頭上,抬頭望著天上的月牙。
彎彎的月牙使少秋有些孤單寂寥,甚至都不想呆在此處了,覺得還是回去的好,不過既然答應人家了,似乎也就不好食言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