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花伯如此喊道。
“嗯,伯伯好呀。”少秋回應著。
“夜色深沉,獨自站在這里做甚,為什么不去老夫家里坐坐呢,至少可以去與人閑話一二,較比清冷地站在這里,不是好得多么?”花伯熱情地邀請著。
“這……好吧。”少秋只好是答應下來了。
……
劉寡婦此時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里,穿著較比往日,當然是妖艷得不堪,一些比較守舊的人們,根本就不敢與之有任何靠近,甚至直接就逃去了。縱使花伯百般勸說,那些人們也不肯留下來片刻。
有人因為強行離去,還不慎把自己漂亮的衣服在釘子上掛住了,撕開了好長一個口子,幾乎都不能再穿了。還有人因為花伯之強行要留自己,當時就急了,竟然相互之間大打出手,把花伯打得流了一臉的鼻血。
花伯只好是胡亂用一些不太干凈的紙揉成一團,塞在鼻腔,勉強止住了出血。而那人呢,也因為花伯之過于強悍,不把自己的生死算數而怕了他,啐了一口口水之后,罵罵咧咧地離去,似乎以后呀,再也不敢到這種地方來了。
一時之間,在花伯的屋子里,便只剩下那穿得過于妖艷的劉寡婦了。
……
少秋頗為懷疑地來到了花伯的屋子門前,敲打屋門的時候,很是膽顫心驚,就怕看到一些自己不該看到的情景。不過還好啦,小花并沒有看到,為他開門的是花伯。
“伯伯鼻子怎么了?”見花伯如此樣子,少秋不禁詫異地問道。
“沒什么,”花伯笑著回答,“不過是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咬了一下罷了。”
“哦。”少秋只好是打住,不去問東問西了。
……
漸漸地,在這花伯的屋子里,便只剩下劉寡婦與少秋了。而花伯呢,隨便找了個理由,說是自己肚子不舒服,得去看下醫生,直接就溜之大吉了。
ps:求月票推薦票~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