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花伯看不明白那人到底是什么來頭,好像是個陌生人,可是仔細看去,卻又有些像劉寡婦的丈夫。那劉寡婦的丈夫穿著一身的西裝,站在大田那頭,不斷地為花伯鋤著地里的那些雜草,這么好的天氣,把雜草鋤倒在地,經日頭一曬,不久便死去了。
看到那劉寡婦丈夫為自己干活,本來應該高興才是,可是不,花伯心情非常糟糕,因為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之后,說不定呀,自己的日子也就不多了呀。
看著劉寡婦丈夫的背影,花伯有些害怕,仍舊想著逃離此處,到自己的屋子里去與花嬸呆在一起才好呀。可是不成,雙腿已然是無法動彈了都,無奈之下,只好是權且蹲在此處吧,扯一會兒草,畢竟有人幫著自己鋤地,也不算是什么壞事不是?
可是看著看著,那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劉寡婦的丈夫忽然回過頭來了,使花伯看到了他的面目,非常恐怖,雙目放著綠色的光,完全就不是一個人呀。嚇得花伯立馬驚醒過來,左右張望了一陣子,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跡之存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呆在荒涼的大山上罷了。
月色相當之不錯,使得花伯在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再度想干起活來了。可是不成,鋤頭已然是不見了。
正這時,花伯看到有人來了,那人到底是何方人氏,來此到底有何目的,為何要來幫自己干活……
花伯搞不懂。不過有人來陪伴著自己,況且還能為自己鋤地,這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不過發現那人穿著一身的西裝干活,無論如何有些不合時宜。
看著那個陌生的西裝男為自己鋤地,花伯想起了之前的那個恐怖的夢,以及夢中的劉寡婦的丈夫!
難不成這人是劉寡婦的丈夫?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花伯立即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不去想了,只是一心一意地拔草罷了。
鋤了一陣子,天便下起雨來了,轉瞬之間地里便積了水,很深的水,此時再去鋤地,當然不妥,因為無法使那些草死去了嘛。
“下大雨了,不要鋤地了。”花伯站在一邊,掏出一支煙來,悠然點上,不斷地吸了起來。
可是不成,那人似乎成心與花伯過不去,仍舊不斷地胡亂地鋤著地里的雜草,聽見花伯如此說話,一時不憤,甚至還故意把一些莊稼也挖掉了。
“喂!”見那人挖自己的莊稼,花伯吼了一聲。這聲音簡直了,直如打雷似的,這不,把雨都嚇停了。
在花伯這如雷似的喊叫聲中,那人旋即倒地,趴伏在地上,儼然如死了一般,嚇得花伯非常后悔,知道是這種事情,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吼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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