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物,老瘦不敢出去,萬般無奈之下,或許覺得只能是呆在這里了啊,不然呢?
死死地關好了屋門之后,老瘦悄悄地藏身屋子里面,根本就哪也不敢去,縱使是去上個廁所,那也不敢了。
門外那無法用文字描述的怪物吼叫著,聲音相當恐怖,之前老瘦還從來沒有聽聞過這樣的聲音,此時聞到,嚇得幾近休克,幸好有菩薩保佑,否則的話,只此一下,或許老瘦就已然是不在人世了啊。
花伯的堂屋之中,這時一片紅光大起,直如夕陽落去之時映紅的海面,蔚為壯觀,極具震撼力,使得呆在屋子里的老瘦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看,只能是蜷縮在一片破敗之中,不知如何是好了。
閉上了眼睛,打算就此睡去,卻根本就無法做到,只好是睜開了眼睛,四處打探一下,或許此時門前的怪物已然是離去了呢?
念及此處,老瘦旋即拉開了屋門,而后如一陣風似的,準備逃離,不敢再呆片刻了,覺得長此下去,或許天還未亮,自己便要掛在此處了啊。
開始落雨了。
老瘦出了屋門之后,夜空便變得更加的漆黑了,閃電劃破夜幕,而花伯的堂屋之中,不知為何,突然一聲炸響,似乎是遭了雷劈,幸好逃了出來,否則的話,恐怕此時已然是死了啊。
老瘦直接就逃離了,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或許是他的身體過于虛弱,引來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使得花伯的屋子,到了此時,變得更加的不堪,幾乎是不能住人了啊。
夜雨淅瀝,噼啪作響,趴伏在窗戶邊,往著外面望去,老瘦心緒蒼涼,早知如此兇險,或許當初就不該前往了啊。幸好自己動作還算快,及時逃離,這才躲過了一劫,卻也夠嗆,渾身一片酸痛,躺在床上之時,已然是連翻一下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老瘦的心思當真是相當不堪的,祖墳被刨,此仇不報,何以為人呢?卻因為花伯的屋子里如此兇險,加上夜雨荒涼,道路一片之泥濘,貿然前去,或許只能是去送死罷了。
再者說了,縱使是去,那也不敢在夜里,而是應該選擇在大白天來著。
不過目前無論如何是不可前往的,因為奔波了一夜,至此,可謂是相當疲憊,渾身之無力,已然是到了無法說話的地步了。
經過了此事,一翻折騰下來,老瘦較比之前,變得更加的虛弱了,而他的女人,在此深沉的夜里,悄悄地拉開了屋門,而后如一陣風似的,旋即消失在蒼茫夜色中,終于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老瘦的女人與之前刨他祖墳的那個男子約會去了,就在小河邊,打著傘,聆聽著夜雨之聲,相依相偎,訴說著闊別之情,當然還免不了一翻纏綿啦。
那男子根本就不再畏懼老瘦,因為經過了一夜之奔波,此時的他,已然是強弩之末,再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了。
加上經過了這種恐怖之事,老瘦的神志已然是出了些問題,認知有些障礙了,對于自己之悄悄離開屋門,當然不會過于懷疑,頂多會以為自己不過是出去散散心,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罷了,并不會懷疑什么。
……
老瘦在自己的家里休養了好幾天之后,這便有了些力氣,而后選擇一個大白天,拉開了屋門,如一陣風似的,往著花伯的屋子門前而去了,非得去為自己討個說法不可。
當然,他的女人也少不了一翻勸說,叫他不可造次,貿然前往,或許會不利于自己,反而有害,不如算了。可是不成,老瘦非得前去不可,不報此仇,以后再想在荒村活人,恐怕就不成了。
見自己的男人不聽勸,老瘦氏也就只好是打住,什么也不說了。
而老瘦呢,因為對花伯的仇恨,此時冒雨而往,趁著天色未黑,直接就要去與之打架了,非要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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