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孫念那漂亮的小臉蛋子上,都要笑成一朵花了,嘴上卻說道:
“那那就謝謝你幫忙了啊同志。”
王安一聽這話,差點從爬犁上掉下去,這么快就成“幫忙”了?
不得不說,這娘們兒果然是懂趕山規矩的,也明顯知道這錢是她應得的。
不過在王安看來,孫念這么做是一點兒毛病都沒有的,自己拼命掙的錢,憑什么不拿?
其他三人看到這一幕,滿是羨慕的眼神。
要知道這年代的0塊錢,可是正式職工差不多一個半月的工資!
一路疾馳,幾人很快就到了王安家。
讓王安納悶的是,張舒雅竟然已經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審訊九哥的事兒辦的咋樣,但是王安卻連問一句的興趣都沒有。
而孫念看到張舒雅的那一刻,卻直接抱著張舒雅哭了出來,邊哭邊說道: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而張舒雅這個“純爺們兒”,非常使勁兒的堅持了一會兒過后,最終也沒能止住眼淚往下掉
倆人訴說著衷腸,其他人都躲的遠遠的。
看到爬犁上只活著的傻狍子,不管是王大柱兩口子還是木雪晴,眼睛里的驚喜都是藏不住的。
劉桂蘭左一遍右一遍的說道:
“我大兒子真有尿,越來越有尿了,哈哈”不過卻也壓低了聲音。
兩個小丫頭摸了摸了小狍子,這回倒是沒問傻狍子“你好不好呲”的話。
將傻狍子往羊圈里放的時候,王大柱不禁好奇的問王安道:
“就你自己進山,這些傻狍子你是咋抓的尼?”
王安聞言,往孫念和張舒雅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又往那三個工安的方向看了看。
然后王安才壓低聲音說道:
“爹,就是離咱家0來里地,那個老山狗子的地窨子,我就在那院兒里邊的絕戶窖里抓的。”
為了避免家里人誤會,關于救張舒雅的事情,家里人是知道的。
但是把九哥崩成殘廢的事兒,王安并沒有跟家里人說。
這種事情對王安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所以不是故意隱瞞,而是說不說都無所謂。
王大柱想了想說道:“那地窨子我也有幾年沒去了,現在還有人收拾呢?”
王安隨口答道:“有啊,就是那院里的絕戶窖好像沒人管,里面的木頭橛子都爛了”
在東北,只要是被砍出尖,且要當釘子使的木頭,統稱為“橛子”,或者是“木頭橛子”。
當然,有時候也稱呼為“樁子”,不過能叫成“樁子”的,都是比較粗的橛子。
一家人嘮著嗑,卸完活狍子又卸死狍子和狼。
期間,王安把關于狼的事情,也都跟家里人說了。
一家人看著遭受過“凌遲”的兩具狼尸體,都紛紛笑著把孫念好頓“夸獎”。
當然,這些“夸獎”,都是沒有讓孫念聽到的。
終于,直到午飯的時候,孫念和張舒雅才把各自內心的思念,以及各自的近況,全部表達干凈。
也是直到這時,上級的撤退命令,才經過電臺傳達了下來。
不過緊接著,孫念和張舒雅等人,就又接到了新的命令,那就是——剿匪。
其實上午的時候,張舒雅就已經將禁地里的情況,完整的向上級進行了匯報。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需要開會研究的,所以直到這會兒,命令才被傳達下來。
可能是張舒雅將王安和木雪離,王利仨人要當民兵的事情,也匯報了上去,這次剿匪,上級指明要讓王安仨人參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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