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一看張舒雅的臉色就知道,張舒雅不但能看懂這玩意兒,而且這玩意兒還絕對是事關重大。
主要是王安還從來沒見過張舒雅能嚴肅成這樣。
又看了一會兒,張舒雅才非常急切的問王安道:
“你怎么會有這玩意呢?這是從哪兒來的?”
王安馬上就把大輝和牛大彬的事情,用十分簡略的話講了一遍,并把大輝這個人讓自己打殘了,此時就在外面車上的事情也說了。
張舒雅聽完,馬上就向辦公室外面走了出去,同時還對著另一個辦公室里喊道:
“劉主任,劉主任你出來一下。”
張舒雅快速的向外面走,王安也馬上就跟了上去,還下意識的問張舒雅道:
“大姐,這塊破布上,畫的是啥玩意兒啊?干啥使的?”
張舒雅左右掃視了一下,這才用只有王安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這是咱們附近這幾個縣城的彈藥庫,訓練基地,還有布防薄弱的地方。”
王安一聽,內心頓時一震,這個“曼陀羅花”所代表的敵特人員,明顯不是一般的手子啊,竟然敢探聽這方面的機密。
于是乎,王安想了想說道:
“大姐,他們這些人的手腕上,都有一個紋身,我們屯里被我打死的那個牛大彬手腕上也有。”
張舒雅頓住腳步,盯著王安的眼睛問道:
“紋身?什么紋身?紋的啥?”
王安指著近在咫尺的走廊門說道:
“大姐,一會兒你看看這個叫大輝的手腕,就知道長啥樣了。”
張舒雅點點頭,轉身繼續向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看到大輝的殘樣兒,張舒雅蹙著眉頭說王安道:
“小安,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這人都要讓你禍禍死個屁的了。”
此時的大輝,雙腿血淋淋一片,兩條胳膊還都被卸掉了,并且整張臉也青腫的那老高,看起來就像個人彘一樣,那是特么要多慘有多慘。
說著話,張舒雅抓起大輝的胳膊,看了看那個非常詭異的曼陀羅花圖案,滿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王安聞言尷尬一笑,為自己辯解著說道:
“我也沒招啊,這小子腿法老牛逼了,我把他那個同伙牛大彬打死后,我怕我們屯子里還有他的同伙營救他,那你說當時就老五還有我大爺和我哥他們幾個在跟前兒,我要是不下手狠點,萬一再讓他跑了咋整?”
聽了王安的解釋,張舒雅只是白了王安一眼,然后對后出來的劉主任說道:
“劉主任,你給醫院打個電話,把這個人的情況說一說,完了讓他們派兩個醫生過來給處理一下傷口。”
劉主任答應一聲,便轉身向屋里跑去。
緊接著,張舒雅又吩咐其他井茶道: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整到審訊室去,嚴加看管,不要讓他出現意外。”
......就這樣,在張舒雅的親自安排下,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而王安也終于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給轉交出去了。
等張舒雅安排完,王安跟張舒雅回到辦公室里,王安問張舒雅道:
“大姐,我們屯被我打死的那小子咋整啊?”
張舒雅想了想說道:
“我讓周隊帶人跟你回去一趟,他會處理的,對了,關于手腕上的那個圖案,你們屯子還有人手腕上有這玩意兒嗎?”
王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