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屯長孫大福,前屯長牛一群,會計李有財,還有民兵隊長孫向豐,他們都說有個叫于老冒的人,手腕上也有這個圖案,就是這個于老冒從我們屯里搬走快兩年了。”
張舒雅想了想說道:
“行了,我讓周隊跟你回去,我去開個會。”
王安笑道:
“大姐,要不我也在這兒跟著忙活忙活?不管咋說,我也是連防員呢對不對?”
張舒雅白了王安一眼道:
“你也知道你是連防員啊?你哪有單獨辦案的權利?行了,你快回家吧,這么多人還能顯著你咋的?”
其實王安也只是好奇案情的后續,要知道這可是敵特啊!還是自己發現的。
奈何現實很殘忍,王安連參與的資格都沒有。
于是乎,王安便又被張舒雅攆了出來。
當王安從辦公室里出來的時候,王利也不知道在哪兒整了塊破布正在擦挎斗子上的血跡,看到王安出來,王利滿臉興奮的說道:
“四哥,你被安排了啥任務?我跟你一起干呀?”
王安看了看王利,然后邊掏煙邊說道:
“我的任務,就是回家。”
王利一聽,滿臉的喜色立刻變為滿臉的失望,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我還尋思跟你一起對付特務呢,這還對付啥呀?連上戰場都不讓上。”
王安雖然也很郁悶,但這種情況下還是要支棱起來的,便扒拉了王利的腦袋一下說道:
“你咋凈事兒呢?我都不讓上,讓你上去干啥呀?再說了,你能干啥呀?”
該說不說,這時候的人,還是十分純粹的,因為絕大多數人的腦袋里,都有著跟王利一樣的想法,那就是跟敵特勇敢的做斗爭。
將各自的煙點著,王利問道:
“四哥,那咱們現在就走啊?”
王安看著院里忙忙碌碌的井茶們,說道:
“等會兒的,等周隊出來,他要帶人跟著咱們一起走。”
王利點了點頭,便專心致志的抽起了煙。
過了一會兒,王利突然跟王安說道:
“四哥,我腳著牛大彬他媳婦肯定有問題。”
王安抽了一口煙,然后漫不經心的說道:
“他媳婦?他媳婦能有啥問題啊?不是前兩年就回城了嘛。”
王利滿臉興奮的說道:
“你看啊四哥,牛大彬也不趕山,也不放山,分田之前就跟你似的,生產隊的活不正經干,天天還可哪兒瞎基霸晃悠......”
沒等王利說完,王安就打斷道:
“不是你等會兒,啥叫就跟我似的?啊?我啥活不干?要不是我領著你發財,你能過上現在這好日子嗎?臥槽了,我今天我非得整死你不可。”
說著話,王安就抓住王利的后脖領子,往下一摁就開始捶了起來。
王利也不敢還手,就抱著腦袋開始求饒道:
“四哥,四哥,我錯了,我錯了四哥,我是說你以前。”
“四哥,你輕點捶,我真的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