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咱們不如來寶蓮座下好好茍著,干嘛出來冒險,俺老孫可是提前說好了,若是那群上界生靈殺來,俺老孫可不會管你。”
斗戰大圣將一根棍扛在肩頭,嘴里還咬著一根狗尾巴草,對馬上的白臉小僧,隨意道。
“師傅,大師兄都不管你,那俺老豬也管不了你。”一旁腆著肚皮的凈壇使者也要撂挑子,他害怕那群上界生靈會殺來,畢竟他天賦不俗,而且體壯氣雄,簡直就是一株完美的血肉大藥。
八寶羅漢倒是沒跟兩個師兄一樣,而是對白臉小僧道:“沒事,師傅,我來保護你,就是有可能護不住。”
就連身下的白馬都唏律律的發出響鼻聲,他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表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無法護住圣僧。
騎在白馬上的金蟬子,差點沒忍住白這三徒弟一人一眼,他神色肅靜道:
“此地曾為吾之道場,甭說那些稀松平常的上界生靈,就算是真正的仙王降臨,貧僧立于此地,也無懼之!”
“有師傅這一句話就夠了!”
“師傅,既然你這么厲害,那咱們師兄弟幾個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師傅,那萬一遇到危險,你會出手保護我的吧?”
“唏唏律律——”
三個徒弟加上一匹馬,一人一句,差點沒把金蟬子給氣死了。
“都不許走,為師來此地是為了取一件東西,需要你們幾個替為師護法。”金蟬子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早說啊,師傅,下次這種事,就別藏著掖著了。”
“是什么東西,是靈物嗎?好吃嗎?”
“二師兄,我猜不是靈物,而是佛門法器。”
“那沒意思……”
聽著三個徒兒的對話,金蟬子眉頭緊鎖,也就是他養性功夫到家,時不時坐于佛前入定,要不然此時,應該要被這三個徒兒給當場氣昏厥過去。
一行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最前沿。
原本臨近金蟬子的勢力們,在看到金蟬子的一瞬間,跟避如蛇蝎似的,匆匆遠離,不敢沾染半分。
有人不解問道:“教主,為何我們我們要避開這幾人?”
“金蟬法師的名號你沒聽過嗎?被他纏上了,那你不入佛門都不行,關鍵你打又打不過他那三個徒兒,罵又罵不過精通佛法的金蟬法師,因此,漸漸就形成了共識,所有勢力,只要看到這個奇特組合,就必須退讓,絕對不能給他們糾纏的機會。”
旁邊,有一個年歲很大的長老小聲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他們怎么辦?”有人指了指許陽師徒二人,他們與金蟬子相距很近。
“別指,你以為,別人憑什么站在那個地方,肯定是有底氣啊!”
該長老小聲喝道,在他心里,無論是金蟬法師,還是這個來路不明的人,都是不可招惹的人,兩位都是神仙,神仙打架,遭殃的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