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可是金蟬法師啊,這師徒二人不怕嗎?”
在場的人中,不少人有此疑問,說句難聽的,金蟬法師就跟拖把粘粑粑差不多,一旦黏上了,那可就很難甩脫了。
也正如他們所想的一樣,金蟬子在看到許陽的一剎那,眉心處開闔,有神秘佛光涌現,似是一種佛門妙法,能夠看破虛妄偽裝,想要借此來看清許陽的虛實。
但許陽并沒有任何動作,他就立于虛空之上,任由金蟬子前來探查,就在那佛光落在他身上時,他的身上激蕩出無盡光芒,好似雷火洶涌,不僅將佛光給盡數吞沒了,甚至還沿著佛光來源方向,飛出熾盛白芒。
金蟬子一開始不以為意,眉心不斷綻放佛光,想要將那飛來的白芒給教化了,但一瞬間,那白芒便來到了他的身前,沖進了他的眉心,在他的識海中橫沖直撞,根本無法阻止。
他只覺自己的精神意識劇痛,就好像腦袋被人撕開了一般,精神都快模糊了,雙眼昏厥,且眉心有濕噠噠的感覺。
“師傅,你眉心流血了!”
斗戰大圣怪叫道。
“師傅,你不會要死了吧!”
凈壇使者擔心道。
“師傅,快上背,我背你回去療傷!”
八寶羅漢甚至已經準備將金蟬子給背回去了。
白龍馬高興的跳起了踢踏舞,他本就是一匹閑馬,胸無大志,只想跟小母馬們在一塊廝混,生一群小馬寶寶,結果有一天,這金蟬子找到他,硬說他與佛門有緣,若是跟隨對方,未來很有可能成佛做祖,對此,白龍馬也并沒有心動,奈何邊上有只猴拿著棍子在威懾他,導致他不得不低頭答應。
他當時就想跟這猴子講,‘咱們可是妖怪啊,妖怪何必妖怪呢?’
但他又害怕這猴子不講理,一棍子將他給抽死了,他可就沒處說理去了!
幸好,金蟬子也不是那種特別古板的禿驢,準許他帶著老婆們一同前往靈山腳下生活,近些日子,他有個老婆就要生了,因此,他作為父親,是特別不想出來的,就想守著老婆身邊,等待子嗣降生。
“回什么回,為師沒啥大礙,不過上火而已,為師剛剛觀此人身上魔孽深重,必須將其度化他!”
金蟬子將八寶羅漢的手臂給甩開,晃了晃腦袋,腳步不穩好一會兒,才緩和過來,對自己的三個徒弟,嚴肅命令道:
“你們三人,去將他給為師羈押過來,為師要給他念驅魔佛經!”
斗戰大圣聞言,看了一眼許陽,見許陽看著他笑了笑,心里大抵是有數了,對金蟬子,聳了聳肩道:
“師傅,沒辦法啊,俺老孫拿人家也沒有辦法,而且俺老孫也沒看出他身上有什么魔障啊,1師傅,你應該是看錯了!”
“對對對,大師兄說的對,師傅,你肯定是趕路趕的,舟車勞頓,所以頭暈眼花也是正常的,深呼吸,師傅,深呼吸就好了。”凈壇使者連忙附和道。
連大師兄,都說拿人家沒辦法,那他就更沒辦法了。
“師傅,我來,我去將他捉來!”八寶羅漢自告奮勇道。
“給為師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眼看著八寶羅漢真的要朝著許陽那個方向走去,金蟬子臉色鐵青,將他給阻止了。
的確,經過剛剛的試探,他發現,對方實力有些深不可測,根本探不出虛實,所以剛剛他真是有些昏了頭了,竟然想著讓自己徒弟,去捉拿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