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寒羽挑了挑眉,冷笑問道“為什么”
不過就是跟玄煜多說兩句話而已,怎么就搞的她要戲弄良家婦男,吃干抹凈了一樣,還一種她是慣犯的樣子。
而且就算她對玄煜這種小鮮肉感興趣,也輪不到鐘離延來管吧。
尚寒羽戲謔一笑,抬起手用指尖輕輕刮了下鐘離延的挺拔的鼻梁,說道“怎么,你對姐姐感興趣”
鐘離延往后退了一步,身上的寒氣再度浮出來,有點兒氣勢如虹。
“你還挺自戀的。”
這是諷刺她尚寒羽咬了咬牙,生氣的越過鐘離延的肩膀。
鐘離延冷冽的看了她一眼,繼續警告道“別打玄煜的主意。”
“憑什么姐姐喜歡上那個男人,還得請示王爺”
“要王爺同意”
他未免管的太寬了,家住海邊嗎
“你不配”他冷淡的語氣沉沉的,低沉的聲音也阻止不了他好聽的聲線。
尚寒羽扭過頭,瞪著他,冷笑反問道“我不配我是缺臉蛋,還是缺身材”
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別的男人配不上她,哪有她配不上的人啊。
“一個有家室的女人跑來勾搭男人,你害不害臊”鐘離延瞇著好看的丹鳳眼,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尚寒羽不怒反笑,抬了眼簾勾著眼角,輕聲反駁道“王爺放心,很快我就不是有家室的人了。”
說完她便抬腿往南街街口頭走去,不想再與鐘離延對話下去,每次跟他說話都得生悶氣,要快點遠離他。
生氣太多了會有皺紋的,她才想做怨婦,天天發脾氣。
而且蹭他沒有想起追問玉佩的事情,趕緊溜不然等下突然想起來,她也不可能把那個玉佩變出來的。
很快就不是有家室的人了,鐘離延心里回味著這句話,不知怎的,有一絲小歡喜。
很快他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沉了一張臉,讓人覺得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
“王爺,怎么了,剛剛那個小妞惹你了呀。”玄煜牽著馬走到鐘離延面前,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說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而是跟著鐘離延這么久的才得出來的發現,要不是那個女人惹了他,鐘離延才不會跟她那么多話講。
“母老虎。”鐘離延冷著臉說了這三個字,讓玄煜摸不著頭腦。
按他剛剛跟尚寒羽接觸下來,感覺也沒有什么呀,他甚至還覺得尚寒羽挺溫柔的一個女人呢。
“王爺,你說誰呀。”玄煜抬起頭來問道。
可他抬頭的時候,鐘離延已經跨上了馬,準備要走了樣子。
他臉上還寫著你要再多話,爺就走了的表情,卑微玄煜只好不再說話,不然等下他沒有請帖連溫家的門都進不去了。
他還是想看看溫家的那個小妹長大成什么樣了,以前跟著鐘離延在皇宮的時候,還能經常遇見溫玉兒,一起玩。
但自從鐘離延很少去太后那里請安,便很少見了,也不知道溫玉兒現在是不是養成了一個深閨小姐的模樣。
“婆婆,剛剛停在你這里的那個馬車去哪了呀。”尚寒羽皺著眉頭,第二次回到這個路口了,可是馬車早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