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既然沒有能力,鴻福樓不做也罷,何必靠著朋友呢。”婉柔挑眉輕笑著說道,巴不得鴻福樓不要開了。
南街的酒樓,現在生意最好的就是明月樓還有鴻福樓,她的酒樓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看。
客戶都被搶走了,之前很喜歡來她那的文人們,現在都去鴻福樓了,都怪尚寒羽上次的什么賭約
尚寒羽沒有一絲動容,只是淡淡的抬起眸子,掃了她一眼,冷聲道“人緣好,也是一種能力。”
“婉柔小姐沒有這份能力只能怪自己魅力不夠,交不到朋友。”
“你胡說,我才不像你這樣爛交朋友,誰知道你那些朋友,是普通關系,還是有別的骯臟的交易。”婉柔鄙夷地說道,面容很是不屑。
一個靠男人做到現在成就,能有什么用,哪里是能和她相提并論的。
“骯臟婉柔小姐,說話可是要負責的別什么話都亂說。”尚寒羽輕聲道,語氣陰狠,一雙眸子充滿著寒氣。
婉柔瞪大了雙眼,被面前的寒意嚇的打了個寒顫,故作鎮定地說道“難道你敢說不是”
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一個男人,應該就是珍寶閣的東家,二人獨處一室,要是沒有做什么,她才不信。
“那你倒是說說我跟那個男人骯臟的關系,婉柔小姐可不要說謊哦,不然鼻子會變長的。”尚寒羽厲聲質問。
要不是她暈船,難受的厲害,此刻已經一巴掌呼在面前這個女人精致的臉上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知道亂嚼舌根。
婉柔勾唇一笑,她還正愁沒有機會說出來,現在不就是機會了嘛。
這可是,尚寒羽自己逼她說的,可不能怪別人。
“前段時間,我可是親眼瞧見你在珍寶閣的閣樓里和一個男人單獨相處,你可別不承認。”婉柔低著頭,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好像她真的看見什么不該看的一樣。
單獨相處
眾人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尚寒羽,就算是男人也是愛聽八卦的。
尚寒羽與鎮北將軍無瓜葛的消息也是前兩天傳出來的,有此可見,古怪的很。
這事情不太簡單啊,會不會是這尚寒羽背著鎮北將軍在外面有別的男人了,所以才
大家紛紛對視一眼,眼神里都是八卦的味道,緊接著就是小聲議論的聲音。
“鎮北將軍是不是發現了永寧縣主做的事情,這才寫了放妾書啊。”
“說不定,跟珍寶閣的東家有染,這本事也是大的很,誰不知道珍寶閣的東家素來神秘。”
“這鴻福樓生意這么好肯定是有不少貓膩的,看來這永寧縣主,能力還真是厲害。”
能力自然是指勾搭男人都能力了,不然鴻福樓怎么會在一個沒本事的人手里,生意這樣火。
原本大家對尚寒羽的敬佩之情,一下子變成了鄙夷,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可不是什么好本事。
那些姑娘們更加喜歡這種場景,剛剛丟掉的面子,一下子又找回來了。
一個鄉野的農婦,自然是不能和她們這些世家千金相比的,她們才不會自降身價去討好男人,學不來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