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蹙眉,他好像也沒有做什么吧,長的也不耐,有這么嚇人嗎拿看敵人的眼神在看他,不至于吧。
鐘離曉拉了拉尚寒羽的手臂,想解釋什么。
還沒開口就聽到尚寒羽發出的逐客令,“沒有什么事這位公子先回驛站吧,大梁民風沒有西涼的開放,莫要給長公主惹麻煩。”
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上,要是被人傳了出去,指不定又要被那些人編排成什么樣,沒準明天就是長公主攜手陌生男子,疑似新歡。
“你說的很對,只是”男人看了一眼無奈的鐘離曉,覺得好笑,“是長公主主動邀請我進來的。”
鐘離曉下意識否認,“沒有,我只是客氣一下,哪里想到你跟進來了”
尚寒羽更氣了,此刻就覺得這男人就是那種劉滿,想對鐘離曉有非分之想,這種男人她也是聽過的,覺得在女孩失戀的時候給予一定的溫暖,魚兒自然就上鉤了。
男人無奈一笑,輕聲道“曉曉,怎么這個時候不認賬了”
鐘離曉又羞又惱,說的她好似什么負心漢一樣,皺著眉頭解釋道“想來西涼的民土風情與大梁的不一樣,所以讓公子誤會了。”
至于他剛剛那一聲曉曉,她是有熟悉感的,可是又想不起來再什么時候遇見過這個男人。
以他的說話的字眼里,好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老友她怎么不記得認識怎么個外國朋友了
奇奇怪怪的,西涼公主的德行看來,她實在是對西涼人沒有什么好感,竟然想搶別人男人,還那樣光明正大,真是
男人又恢復了冷漠的神情,瞇起眸子,冷淡地說道“我叫落源。”
說完,他拿著油紙傘離去,給眾人留下一個淡然的背影,好像很無關緊要。
尚寒羽撇了撇嘴,冷笑道“落源什么東西,誰想知道你名字了。”
兇巴巴的,她可是很記仇的,雖然她不反對鐘離曉迎來第二春,可是也不能是這么個人,就在前廳,他抬起鞭子要打人的。
往后鐘離曉真的跟他有什么,豈不是一生氣,那鞭子就要往鐘離曉身上抽。
尚寒羽搖了搖頭,不行,那不行的,鐘離延這么寶貝這么個妹妹,要是嫁到西涼去,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
和親的公主能有什么好的,遠走他鄉,在陌生的環境,況且這個地方,要回趟娘家得多難啊,要是兩國有個什么爭端,和親公主還能活下來
鐘離曉要是知道尚寒羽見這個男人第二面就開始想這些了,真的要羞死人,她心里難受的很,哪有那么快就對別的男人有這樣的意思。
“落源。”鐘離曉輕聲呢喃,好像在回憶什么。
尚寒羽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完了這就被那臭小子拐跑了不會吧,姐姐您才剛剛失戀,不能轉身隨便找個愛吧。
“曉曉,我知道你難過,但是有些歪瓜裂棗不能入眼的,你別”尚寒羽都找不到形容詞了,對那個落源沒有半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