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辛如怎么樣?有沒有事!”蒙蘭見尚寒羽一個人回來,焦急的問道。
不過蒙蘭的態度變了,先前是辛如的喊,現在直接是指名道姓了。
“無事,我們先回去,將軍府的事情她們自己處理,與我們無關。”
尚寒羽哄著蒙蘭,歇夠了的確是該回去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蒙蘭擰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外孫女真的做出私會男子的事情了?
天殺的,這要是傳了出去玩,大姑娘家的,還要不要臉面了。
尚寒羽看著蒙蘭道:“娘,你先別急,回府后我再與你細說。”
都說隔墻有耳,在這里說,萬一被人聽了去,她今日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一回府邸,尚寒羽把事情經過交代了一遍,怕陳墨楓那邊不知道,特意讓陳辛宇回去通知了。
至于陳家大小姐的后果,她可是不知道的。
陳辛宇本也不想告訴陳墨楓的,但是他姐姐那個蠢貨,等下還以為尚寒羽故意害她的,越陷越深。
作為好弟弟,自然是要告狀的。
陳辛宇跟陳墨楓說了之后,很是堅定,他是為了姐姐好!
陳墨楓一聽怒不可遏,他本來想抓那個姓王的過來,但畢竟不能把事情鬧大,這才作罷。
不過,陳辛如被陳墨楓帶到祠堂,下人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小姐被罰。
最疼閨女的將軍竟然把小姐打了,罰跪在祠堂,跪完兩個時辰,禁足半個月。
陳辛如當然知道是尚寒羽告的狀,心里更加不平,原先還以為尚寒羽為了她,其實是怕她丟臉影響到她
嫁去安親王府而已!
……
鐘離延正在和西涼太子議事,清風忽然闖進來:“王爺,西北侯爺急報!”
鐘離延忙拆開來看,看完臉色大變。
他冷眉道:“豎子敢爾!”
落源很不客氣的把放在桌上的信拿起來看,隨后皺了眉頭。
“如此看來,西北必有一戰,西北戰起,攝政王必會相應,只怕他們已達成協議!”落源擔心道。
只怕攝政王來大梁的真正目的是挑起內亂。
至于西涼,恐怕攝政王早就覺得把持在手中,至于落源,好像根本不放在眼里。
之前是葉家,如今是溫家,他真是好算計。
鐘離延可是查了到葉國公與攝政王私底下見了面,否則怎么會去追殺尚寒羽,為了葉柔煙?
葉國公何許人也?比狐貍還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待嫁女出手?
“犯我大梁者,雖遠必誅!”鐘離延狠道。
大梁就算再無良將,也不能任一群宵小如此囂張,真欺他大梁無人了嗎?
“大梁皇帝應該接到了消息,看他如何處理,西北旁邊的幾個部落敢來犯,想必是聽到了溫大將軍的消息。”
落源勾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大梁這一變動,恐怕是沒有忠心耿耿的武將了。
明樂帝疑心病太重,他們誰敢握著兵權,歐陽老將軍都把兵符交了回去,帶著一家老小謝絕見客。
恐怕,是打算不問朝中事務。
“永定候爺他老人家老當益壯,你且放心,等處理完手邊事,我陪你走一趟西北!”落源說的是走,輕飄飄的語氣,完全沒有把突厥
那些小國放在眼中。
突厥,匈奴,西涼,再加上大梁的邊界西北。
大梁國力最盛這無需多講,百姓安定,百姓豐衣足食,自然遭其他三國嫉妒,這些年西涼也是時不時的扮作土匪犯大梁邊境,搶奪糧食馬匹,但都無傷大雅。
突厥在這三小國中勢力最強,儼然有老大哥之勢,且野心勃勃。
可突厥要想攻打大梁邊界,就先要越過西涼,而且還得防著匈奴不趁其不備攻其老巢。
之所以落源愿意陪著鐘離延去,也是因為西涼夾在中間。
冬日是草原最艱難的日子,兵不強,馬不壯,牧民缺衣少食,餓著肚子打仗嗎?
三國達成的協議,無非是想要共同瓜分大梁邊界土地,可當沒有共同利益之時,盟友便成了死敵。
聯姻哪里比得上利益更可靠,西涼可以撕毀和大梁的盟約,同樣也可以撕毀和突厥的聯姻。
落源是天生的陰謀家,和鐘離延的性子恰恰相反,他就喜歡用策略逼瘋對方,讓他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