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你別忘了你就其中一個虎視眈盯著的!”鐘離延沒好氣道,大梁什么時候需要別過太子去管了。
落源瞥了一眼鐘離延,“西涼又不是把控著,虎視眈眈的是攝政王。”
“你倒是先把把攝政王干掉,若不是西涼公主那個蠢貨看不住攝政王能惹出這些事?”
所有事情都湊到一起來。
“別提她了!”落源最近也快被她煩死。
整日里哭哭啼啼的,他都頭大的很。
“你們自己惹的亂子,自己處理去!”那個西涼公主公
主差點讓岳父誤會,敢再去王府找他試試,見一次打一次。
……
尚寒羽撥弄著腕間的佛珠,今日護國寺的老頭叫人給她的,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她留著把玩。
而且還多給了一串。
她知道這東西不簡單,但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佛珠能有什么不一樣的。
難道是辟邪?
主院里熱鬧的很。
陳辛宇是個閑不住的,帶著俞兒跟雪狼在院子里玩。
在雪狼眼中陳辛宇和俞兒就是個小屁孩,完全把他們當個玩具,上躥下跳,捉弄他們玩。
兩個小家伙,被雪狼撲倒在雪地里。
蒙蘭帶了繡繃過來,正在繡帕子,只是她的繡工,尚寒羽不敢恭維。
房間一邊歡鬧,一邊安靜,尚寒羽怕他們玩的太鬧騰,不小心摔了,不時的抬頭去看,場面倒也格外和諧。
俞兒在房間陪著雪狼跑了會兒,出了一身的汗,也渴了。
尚寒羽怕小孩子性子急喝熱茶燙到,特意給兌了溫水。
俞兒端著茶水一口氣喝了,仍覺不夠:“姨姨還要!”
尚寒羽忍不住打趣:“我今日可算知道什么是牛飲了!”
“姨姨錯了,我這叫……獅子大開口!”俞兒對尚寒羽做了個鬼臉,看到尚寒羽假裝被自己嚇了一跳,開懷大笑起來。
接過尚寒羽遞過來的茶,又是一口氣喝了,目光不經意一瞥看到尚寒羽桌上的放著的佛珠。
“多出來這個肯定是那個爺爺給姨夫的,倒不如讓雪狼送去。”
俞兒笑著說道,雪狼認識路的。
尚寒羽才想起來,那個老頭之前說的話
,神神秘秘的,恐怕還真是給鐘離延的。
反正到了她手里愿意給誰就給誰。
尚寒羽把佛珠放進錦袋掛在雪狼脖子上:“雪狼,一定要親自交給他,千萬不能丟了!”
鐘離延應該忙著溫家的事情,她現在出去找他,也不太合適,只好交給雪狼了。
這兩日鐘離延在外面忙溫家的事,雪狼大概在王府待著無趣,自己跑了過來。
尚府上下如今都認得雪狼,雖然看著兇了點,但這狼極有靈性,你不去招惹它,它也不會主動行兇。
雪狼點頭,抖了抖略肥的身體,在原地轉了個圈,這才跑了。
最近吃的有點多,漂亮姐姐家里的伙食不錯。
雪狼先回了王府,可惜鐘離延不在,雪狼拉著清風去找。
清風看到雪狼脖子上的東西要取下,雪狼卻不肯讓碰,這可是漂亮姐姐交代一定要親手交給主人的。
“可是王爺走時也沒說去哪?”清風犯難了,最近王爺回王府沒有準點,說不定要等到天黑了。
雪狼著急的沖著清風嗷的叫了一聲,怎么它才出去兩日,他們連主人去哪都不知道,真是的,一個人都看不住。
被雪狼嫌棄的清風很無奈,他總不能把王爺腿砍了,關在府邸吧。
雪狼就蹲在王府門口等,天色漸黑,王府門前的燈籠亮了起來,雪狼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
門口護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見雪狼朝一個方向狂奔而去,肥胖卻是十分靈活。
雪狼看到鐘離延,豎起前腳給鐘離延看自己的脖子。
它驕傲的抬了抬頭,晃著尾巴轉了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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