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張奶奶往槐花碗里夾,“給孩子吃,長身體。”
三大爺啃著饅頭算賬:“這肉三十五塊一斤,這一盆得兩斤七兩,加上醬油料酒,成本九十四塊五,傻柱賣一百二,賺二十五塊五。”
“我賣街坊哪能賺那么多?”傻柱笑,“都是成本價,圖個熱鬧。”
二大爺給畫眉鳥喂了點肉渣:“你看我這鳥都愛吃,說明你手藝真行。”
許大茂舉著手機拍肉:“家人們看這色澤!入口即化,想嘗嘗的扣1,我讓傻柱真空包裝寄過去!”
李爺爺突然咳嗽起來,張奶奶趕緊給他拍背:“是不是著涼了?我給你沖的姜茶呢?”
“喝了喝了,”李爺爺擺擺手,“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犯。想當年在東北當兵,零下三十度站崗,落下的病根。”
周陽往爐里添了塊柴:“我下午去社區醫院給您開點藥,再租個氧氣袋,備著放心。”
“不用不用,”李爺爺擺手,“挺挺就過去了,別浪費錢。”
“這錢不能省,”傻柱接話,“您要是病了,誰聽我唱戲?我那跑調的《智取威虎山》,就您說好。”
眾人都笑,李爺爺的咳嗽也輕了點。
雪越下越大,許大茂的直播架被雪埋了半截。“家人們看這雪!”他扒開雪舉著手機,“快沒過腳踝了,比智能加濕器還能增濕!”
槐花突然喊:“雪球不見了!”
眾人趕緊往外找,雪球正蹲在花池邊,對著郁金香的稻草堆哈氣,像是在給花取暖。“這狗通人性啊,”二大爺笑,“比許大茂還懂事。”
許大茂不服氣:“我咋不懂事?我給花池裝監控的時候,特意給雪球留了個鏡頭。”
三大爺摸了摸雪球的頭:“明兒給你燉肉湯,多放肉少放菜。”
傍晚雪停了,院里的燈亮了,暖黃的光映著白雪,像幅畫。傻柱在掃雪,掃帚劃過雪地的聲音沙沙響;三大爺在給花池拍雪,嘴里念叨“再蓋層稻草”;二大爺把鳥籠掛在屋里,畫眉鳥還在哼唧;許大茂在給手機充電,直播間還在刷“想看雪人”;槐花趴在窗邊,給畫添了個雪人,雪人手里舉著塊紅燒肉,旁邊寫著“雪球的晚餐”。
張奶奶給每個人端來姜茶:“喝了暖暖,晚上睡個好覺。”她看著窗外的雪,“明兒肯定冷,都多穿點,別凍著。”
“知道了張奶奶,”槐花捧著杯子,“明兒我給您掃門口的雪,保證干干凈凈。”
“好孩子,”張奶奶笑,“奶奶給你做糖包,明早吃。”
周陽看著滿屋子的人,突然說:“后天就立春了,過了大寒,天就該暖了。”
“可不是嘛,”三大爺接話,“我這郁金香該醒了,等天暖了就該打花苞了。”
二大爺:“我那畫眉也該換毛了,換了新毛更精神。”
傻柱:“開春我就種黃瓜,給大伙腌黃瓜條吃。”
許大茂:“我進批智能花盆新款,帶自動播種功能,保準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