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貴城覺得這二人應當要感謝自己,于是連忙說道“大可不必啊,二位都是江湖好兒女,沒有取灑家的性命灑家已經感激不盡了,這找人也是灑家的分內之事。所以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去那姑娘家坐坐。”
話音剛落,顧庭便重重的將房門扣上了。
紀貴城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這公子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翌日清晨,二人起了個大早。便聽見屋外有人吵鬧,其中一人的聲音是碧溪的。
“這位姑娘,昨日是我不對。”只聽一個男子不停的在道歉。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個山寨的人,昨日之事你也不必道歉了,是我技不如人”碧溪朗聲道。
“姑娘是我錯了。”男子的聲音充滿著無奈。
秦蘇蘇和衣而起,走出了院子便瞧見一相貌端正柔和的男子,站在碧溪面前垂頭哈腰,這道歉的姿勢倒是做足了,不過臉上沒什么表情,顯得有些敷衍。
“怎么了碧溪”秦蘇蘇出聲問道。
碧溪跺了跺腳,環著秦蘇蘇的胳膊嬌聲道“昨日我出去玩,瞧見比武,不自量力的上去切磋了一番,對手是他,然后我輸了。”
“那他怎么一直道歉他是不是用什么不恥的方式贏了你”秦蘇蘇覺得有些疑惑,再次打量此人時,才發覺昨日并未見過他。
“并沒有,他贏我贏得光明正大。只是我瞧著他的武功路數像極了京都人,便想問問他師出何家,哪只他根本不理會我。今日正巧碰見了,便有些惱怒,但絕對沒有因為輸給他而生氣。”碧溪朗聲道。
幾句話間,秦蘇蘇便已經弄清楚了事情來龍去脈。
她沖那人出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喲都醒來了啊賢軒也在這里啊”紀貴城走到人群中間,樂呵呵的摟著陳賢軒的肩膀道,“這位是灑家的義子,昨日去參加什么比武大會,所以你們沒碰著,他叫陳賢軒。”
眾人皆是一驚,想著紀貴城從哪里搞到這么個氣宇不凡之人。
許是猜到了眾人所想,紀貴城摸了摸鼻子,朗聲道“這名字是灑家夫人取的,文藝吧這姓氏還是他原來家族的。灑家在他八歲的時候撿到的他,見著這娃娃長的怪可憐的,便收養了,這些年也就當義子養著了。不過啊,他這個學武功可有天分了,在臨西城也算是個小小的人物”
說完,紀貴城得意的笑了起來。
似乎取得這些成就的是他自己而已。
陳賢軒沖眾人行了個禮,看起來沉默寡言。
“事不宜遲,還是去見云姑吧。”秦蘇蘇沉聲道。
紀貴城一拍腦門,便帶著眾人走了不少路,在山頭來來回回轉悠,嘴里不停的念叨著“這可不是什么冤枉路,你別看這山矮小,但是它陡啊,你們要是沒有賢軒的那種武功,就別想直上直下了。”
話音剛落,陳賢軒似乎為了掩飾一番,提著輕功便往山頭上趕去。而碧溪緊隨其后,她對這個男子倒是多了幾分好奇。
瞧見自家姑娘跑了,秦蘇蘇連連搖頭,她瞟了一眼顧庭,沉聲道“我們應當隨多少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