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兆慈點了點頭,也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屋里許蕘跟許棣都枯坐著等著呢,看到陳兆慈回來,爺兩個趕緊從炕上下來,一臉緊張的看著陳兆慈。
陳兆慈笑了笑,說:“聽說是靖北侯世子受傷了,我給處理了一下傷口,我看這靖北侯世子的傷口不是很好,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別的大夫,我估計夠嗆。”
許棣說:“您還是得好好的照料這靖北侯世子才是,原來這靖北侯世子可是早早的就沒了的,誰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次呀。”
陳兆慈說:“我們這兩個應該早早的就沒了的人現在不也是活蹦亂跳的嗎?你說的那都是以前,不是有個什么蝴蝶效應嗎,說不得就是因為有我他才沒事的,好了好了,我這忙活一
晚上了,我得好好的歇一歇了。”
陳兆慈脫了鞋子就上了炕,躺在炕頭上閉眼睛就睡著了。
屋里炕桌上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許蕘說:“咱們也趕緊睡覺吧,還不知道明天會有什么事情等著咱們呢,先休息好了再說。”
睡到凌晨,又有人來敲門,許蕘趕緊起來,陳兆慈也跟著坐起來,倆人面面相覷,許蕘說:“我做夢了。”
陳兆慈說:“我也做夢了。”
房門被人拍的啪啪響,許蕘下炕去開門,說:“等會咱們再好好的說。”
來人是沈伯,看到許蕘開門,說:“許三爺,我們世子燒起來了,請三奶奶趕緊去看看吧。”
陳兆慈已經穿好了衣服,疾步往前面的院子里走。
這樣的條件下縫合那樣大的傷口,發燒時在所難免的,陳兆慈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而且剛才自己腦海里出現一張退燒的藥方,陳兆慈找了紙筆,趕緊把藥方給寫下來,拿著就去剛才那個小藥柜那邊抓藥。
好在都是一些常見的藥,陳兆慈抓了藥就讓沈伯去熬,她去房間里面,一邊用冰帕子給敷額頭,一邊用烈酒給擦身體,沈伯熬好了藥之后,趕緊給喂上,再重復著物理降溫的過程。
一直忙到東方破曉,陳兆慈試了試,溫度已經降了下來,這才喘了口氣,直接就歪在窗前的羅漢榻上睡著了。
許蕘跟許棣在房間里實在是等不了了,就出來,跟著沈伯去了前面的院子,看到陳兆慈累的睡著了,許蕘就給靖北侯世子擰帕子擦身體,找了個凳子坐在床前替陳兆慈守著。
陳兆慈是餓醒的,起來吃了點東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靖北侯世子,沒有再燒起來,不過人還沒有醒,自習的檢查過之后,又去外面廂房看了看安置好的那三個傷患,好在那三個沒有發燒,交給給弄點小米粥喝了,又回到靖北侯世子那邊。
沈伯年紀大了,臉色蒼白,但是一直守在靖北侯世子身邊。
陳兆慈說:“沈老伯,您去歇一歇,你們世子沒什么問題,一會就能醒過來的。”
沈伯搖了搖頭,說:“我再等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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