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說:“反正就是兩個人中的一個,這個不是王子就是近衛,等畫好了,您就去城墻上看看,主帥的位置是不是這兩個人里面的一個就行了。”
許蕘說:“眼看著就要中午了,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發動戰爭。”
許棣說:“不發動正好,咱們趕緊休息,南北兩門再加派些人手,信號彈帶足了,那里有危險的情況一定要發信號及時的求救,咱們準備的這么充足,還能擋不住嗎?”
許蕘說:“就怕他們圍的久了,咱們沒得吃,也不知道朝廷的增援什么時候能到。”
許棣談論情況,說:“爹,你要記住一句話,任何時候,都要相信自己,朝廷的增援,咱們就先不要想了。”
許蕘認真的看了看許棣,路嬤嬤從京城回來之后,跟許家人說了一些京城的事情,都是路嬤嬤的老鄉陳五福跟路嬤嬤說的,從那些話里面,許棣判斷出來,這次北狄人的偷襲,說不定又是幾個皇子引起來的。
許蕘也有些頭疼幾個皇子為了那個位置成日里這樣明爭暗斗的,甚至拿著自己的國家安危來利用,但是這是一個皇權社會啊,普天之下莫非黃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自己一個為人臣子的能說什么呢?
許棣說:“祖父給咱們的那些物資我都藏好了,關鍵時候能夠拿出來抵擋一陣,我現在害怕的就是燕國是不是一直給北狄開放了過來咱們這邊的通道,如果這樣的話,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北狄人過來圍攻咱們,如果燕國給北狄借道,限制人數的話,就這些人,咱們就是給放到城里來也能夠都給滅了。”
許蕘說:“這個事情咱么怎么能夠知道呢?就是想要去打聽也不知道去哪里打聽呀。”
許棣說:“那就只能是堅守了,咱們一定要保存好咱們自己的實力,也不知道要堅持到什么時候,從現在開始,糧食要管起來,物資更要關起來。”
許蕘說:“天冷了,我害怕他們會修魚梁道來破城啊。”
許棣冷笑一聲,說:“那就讓他們修,咱們不是有原油嗎,到時候給澆上去,一把火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城外的北狄人依舊是沒有動靜,城里倒是有了些騷亂,有好些人家想要從北門出城去避一避,守城門的人極力的勸阻,一直到天色很晚了,北門那邊依舊是吵吵嚷嚷的。
許家住的院落離著北門比較近,張兆慈在家里實在是煩躁的不行了,挺著肚子就出了門。
守城門的衙役看到張兆慈,趕緊喊了聲“夫人”,張兆慈皺著
眉頭看著圍在城門的一些人,說:“大晚上的你們這是要做什么?不在家里好好的守著,過來圍著城門要做什么?”
有一位上了年紀的人上前說:“我等想要趁著天色已晚,去城外的親戚家里躲避一二。”
張兆慈聽了,冷笑一聲,說:“躲避?這河西是你們的家,你們出去躲避了你們的家怎么辦?為了你們的家,我們一家從京城來到這里,幫你們建設家園,幫你們守衛家園,你們倒是想著要走?”
大家背著包袱,聽了張兆慈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