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嬤嬤嘆了口氣,說:“也是啊,家業大了,子孫多了,多是給自己打算,大面上能過得去就好。”
張兆慈說
:“我這個脾氣您老也知道,我也不是那能吃得了別人的委屈的人,你好我好的,咱們大家自然就好,你讓我痛快了,我自然是給你痛快,你都不讓我痛快了,我憑什么還給你痛快?當著咱們小九的面我也是這樣說,咱們女人的日子呀,本來就過的艱難,憑什么還要再受一些腌臜氣?”
路嬤嬤聽到這里,就知道侯府對于張兆慈來說,不是個讓她心里高興的地方,也就是那里還有老夫人,還有侯爺,這要是沒有了這兩個人,估計早就搬出來住了吧。
張兆慈說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是想著把憋在心里的這些氣跟您說道說道,嬤嬤,咱們回去了,該怎么樣還是怎能么樣,不用刻意的去遷就誰,都是侯府的子孫,別人能在府里過的舒坦,咱們沒有必要為了遷就一些規矩讓自己心里不樂意不是?”
路嬤嬤一個勁的點頭,坐在張兆慈懷里的許柏,對于自己接下來就好面臨的侯府生活,也有了一個規劃,自己現在這個年紀,就是撒嬌賣萌的年紀,但是想要有效果,還得看對著誰去賣萌,許柏覺得以后自己就把府里的老夫人還有侯爺作為自己賣萌的對象。
老夫人是后院最尊貴的人,別看不是老夫人掌家,侯爺是個孝順的人,在一些事情上自然是要以老夫人的意見作為參考,甚至是采納老夫人的意見,而侯爺呢,那就是整個侯府的主人呀,侯府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的,把這兩個人哄好了,還能沒有自己的好事嗎?
想到這里,許柏不由得咧開嘴笑了起來,嘴里的哈喇子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坐在一邊的許梔趕緊拿了細棉布做的帕子給他擦了擦,說:“娘親,弟弟的口水怎么這么厲害呀。”
張兆慈抓著許柏的兩條胳膊,讓許柏正對著自己,看了看許柏的嘴,說:“這是要出牙了,等都牙長出來就好了。”
許梔點了點頭,說:“娘親,您說弟弟什么時候能走呀?”
張兆慈說:“這小子這么皮實,會走了倒不如不會走呢,現在不會走,咱們就這樣看著就好了,等到他會走了,一個看不見了,就找不到人了。”
許梔說:“那到時候我就好好的看著點弟弟,一定不讓弟弟找不見了,娘親,那弟弟長出牙來是不是就能吃很多東西了呢?”
張兆慈說:“也不是說能吃很多東西,牙出來了,就能自己咬著東西吃了,不像現在一樣,什么都要弄成泥給他吃,不過想要用自己的牙齒吃東西,我估計還得小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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