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嬤嬤小聲的說:“剛才我跟老夫人說話,說到咱們府里的大姑奶奶,我聽府里人說,大姑奶奶想要給大少爺說門親事,我記得咱們大少爺不是有婚約了嗎?”
張兆慈了,點了點頭,說:“我也挺人說起過,這次許棣想要過來這邊避暑,也是因為不想考試前被一些人一些事給打擾了,要不然快要考試了,值當大老遠的過來嗎?”
沈嬤嬤說:“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就好,大姑奶奶為了他們家長子的婚事,很是著急,也是大姑奶奶的婆婆一直掐著管家的權利,大姑奶奶行事不是很便宜。”
路嬤嬤笑著說:“永平侯的夫人我認識,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個喜歡攬權主事的人,性子有些霸道,想要從她手里把管家權要過去,估計很困難。”
沈嬤嬤看路嬤嬤跟張兆慈都清楚這些事情,也就沒有再瞞著,說:“大姑奶奶就想著給他們家的長子說一個顯貴人家的姑娘,想這樣逼著她婆婆把管家的事情讓出來,我覺得大姑奶奶想的倒是挺好的,就是不好操作,永平侯府這幾年著實不怎么樣,我聽跟著大姑奶奶嫁到永平侯府的人說過,大姑奶奶那十萬兩的嫁妝可是花用了很多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得開始賣鋪面了。”
許芍是永寧侯爺的嫡長女,金尊玉貴的長大的,成親的時候不光是府里公中的錢,提供說吳氏把自己四分之一的嫁妝讓她帶著走了,吳氏可是她娘家那邊最受寵的嫡幼女,當年的嫁妝也是惹紅了很多人的眼的。
張兆慈對這個跟自己男人一天出生的大姑姐,印象不是很好,許芍長得不像吳氏,吳氏長相
溫婉,也不像侯爺,她長相艷麗,性格跋扈,沒出嫁的時候就是京城有名的名媛,后來嫁到永寧侯府,十里紅妝,也是羨煞很多人,許芍成親之后,依舊是活躍在京城的社交圈子里,只可惜永寧侯府最近幾年因為不得梁承帝的喜愛,借著幾件沒有辦好的差事,把永寧侯爺手里的權利收的差不多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許芍已經好久沒有接到什么聚會的邀約了。
張兆慈不喜歡許芍,是因為許芍從小就喜歡欺負許蕘,張兆慈跟許蕘剛成親那會,許芍借著回娘家的空過來奚落兩口子,許蕘不做聲,但是張兆慈不是個能忍下一時之氣的人,話趕話的把許芍給懟走了,在加上張兆慈跟府里的人不怎么交往,許芍慢慢的就不敢到許蕘跟前了。
張兆慈說:“咱們這個大姑奶奶呀,那是最好牌面的,估計沒少過來找夫人打秋風吧?”
沈嬤嬤笑著說:“這個還真不是很清楚。”
張兆慈說:“夫人也不是我們家三爺的親娘,她的東西我們也不稀罕,愛給誰給誰去,不夠他們要想算計我們家棣哥兒的婚事,我可是不依的,沈嬤嬤,您跟老夫人放心就好,我們家棣哥兒是個心里有數的,我呢,喜歡的是我們家棣哥兒還沒有進門的媳婦,他們要知難而退的最好了,想要用什么手段呢,我們也不怕撕破了臉。”
沈嬤嬤笑著說:“那行,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快些休息吧,我去老夫人那邊看看。”
沈嬤嬤走了之后,張兆慈冷笑一聲,說:“我們已經避開了,我就看看她們還要怎么樣。”
許棣住在前院,對于府里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張兆慈也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人,府里來人最起碼能打聽到是怎么回事,她最關注的就是許芍回娘家跟侯夫人一起商量什么事情,張兆慈不是什么傻白甜,沒見過豬跑也是吃過豬肉的人,很清楚到了許棣這個年紀,最容易讓人算計的除了學業,就是婚事了。
許棣可不是真正的少年人的思想,他三十多的靈魂,還能看不明白這些事情嗎?平時在外面行走,對這些事情非常重要,有些人想要拉著他去一些特別的場所開開眼,見識一番,許棣都婉言謝絕,一切都以自己年齡小作為借口,至于婚事,則是強調父母之命,許棣院子里張家派過來的那個幾人可不是吃閑飯的,偌大的京城,那些世家貴族,誰家什么情況,相互之間是個什么關系,有什么親戚關系,都打聽的很清楚,許棣對于京城的關系圖也是心里有數,這次許芍想要給他介紹的人家他清楚是個什么情況,真是因為覺得有些惹不起,這才遠遠的躲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