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川說:“怎么還得要再過兩年呢?你應該趁著現在中舉,過來好好的讀兩年書才是呢,我也不贊同你這個年紀繼續去科考,很多東西總是需要慢慢的沉淀下來才能有新的收獲。”
許棣說:“姑父,我挺贊同你這個說法的啊,您看我現在,中舉之后回到河西,覺得自己心境上面有些欠缺,就出來走一走,看一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姑父,總是把自己關起來讀書,可是寫不出什么好文章的喲。”
岳青川聽了,點了點頭,說:“還真是這么個道理呢,那你說,我書院里面的學子們要怎么才能跟你一樣修煉心境呢?他們總不能放下手里的學業跟你一樣到處跑吧?”
許棣說:“他們自然是不能跟我一樣,我自打去了河西,下田種過地,上陣殺過敵,平日里讀書習武的,可不是那些弱書生能比的。”
岳青川跟許茹聽到許棣這樣夸自己,都笑了起來,最小的表弟岳明辰才五歲,用食指刮著自己的腮幫子,說:“表哥羞羞,自己夸自己。”
許棣笑著說:“表哥才不羞呢,表哥是個實在人,做過的就是做過的,從來不過度的夸獎自己,你問問你娘親,我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岳明辰就跑到許茹的身邊,抱著許茹的腰問道:“娘親娘親,表哥真的殺過敵嗎?”
許茹笑著說:“當然了,你表哥跟你三舅舅跟雁門關的將士們一起殺過北狄人呢,咱們現在能好好的過日子,沒有北狄人過來燒殺擄掠,都是因為有邊關的將士還有很多像你你三舅舅你表哥這樣的人守著呢。”
岳青川說:“那依你之見,我書院里的那些學子要怎么樣做呢?”
許棣說:“不要死讀書,要出去看看,不拘是種田還是做什么,都要有自己的觀點,姑父,殿試考的什么內容您心里有數,也知道會出什么樣的策論,但是只是讀書上的東西,沒有從自己的經歷里面提煉出來的東西,寫出來的文章讀起來總是會覺得缺點什么東西的。”
岳青川說:“我何嘗不懂呢,只是學子們情況各異,不好安排的呀。”
許棣說:“您每年拿出一兩個月的時間,讓這些學子們去外面待上一段時間,或者是找個縣衙做個書吏,或者是跟著什么長官做個見習的幕僚,只要是能夠接觸實際的東西,還愁沒有自己的想法嗎?”
岳青川聽了,不由得沉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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