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給鄭源源仔細的看過之后,給開了一個方子,讓陳嬤嬤按著方子抓了藥,七天之后在過來檢查。
陳嬤嬤自然是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回去之后就去抓了藥,一天兩頓的給鄭源源喝湯藥。
鄭源源喝著苦澀的藥,問陳嬤嬤:“嬤嬤,做什么要喝這樣的苦藥汁子牙,我又沒有病。”
陳嬤嬤說:“姑娘呀,這是給你調理身體的藥,你是個姑娘家,以后是要找婆家然后生兒育女的,沒有個好身體怎么能行呢?許家的夫人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醫術又高明,人家見了你之后就跟我說了你身體的事情,姑娘,咱們呀,別看來了這荒涼之地,是遇到好人了,好好的跟人家處,以后少不了咱們的好處的。”
鄭源源聽
了陳嬤嬤的話,嘆了口氣,說:“我哪里不知道我身體不好呀,我從小沒有娘,祖母雖然一直看顧于我,祖母再心疼我,有些事情始終是顧及不到的,而且我們在府里過日子還得看別人的眼色,能跟著哥哥這樣出來過日子,我心里其實挺高興的。”
看自己的姑娘這樣懂事聽話,陳嬤嬤算是松了一口氣,有人知道她一個金牌教養嬤嬤要跟著鄭家的兩個孩子到這邊關重鎮來,都覺得她腦子壞了,其實陳嬤嬤也有自己的盤算,京城里面知道當年鄭家二爺的人挺多的,但是卻少有人知道鄭家二爺是單獨的有自己的一份丹書鐵券。
陳嬤嬤知道鄭家大少爺已經被過繼給了當年的鄭家二爺,自己帶著妹妹出來分府別居,覺得這不光是鄭家兄妹兩個的一個機會,也是自己的一個機會,陳家大爺把自己請回來的時候,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陳嬤嬤也見了鄭家的這兩個孩子,她考慮良久才答應下來的,既然是跟著來了,那就得把這兩個孩子給好好的教導起來,不管是鄭伯源還是鄭源源,不光是要照顧好起居身體,還要教導兩個孩子一些人情世事。
許家這邊,路嬤嬤把許蕘張兆慈還有許棣招呼到一起之后,說了自己的想法,她覺得,從現在開始,就得給許梔找貼身服侍的,還得讓許梔管家理事的事情抓起來,正好現在許家都是路嬤嬤在管家,張兆慈已經跟路嬤嬤表明了自己不想學的態度,左右再過兩年許棣就要成親了,許棣的媳婦李悅溪也是路嬤嬤的親傳弟子,到時候把家里的事情管起來沒什么問題。
許蕘看了看一臉嚴肅的路嬤嬤,說:“嬤嬤,小九過了年才十歲。”
路嬤嬤說:“已經十歲了,十四五歲議親,十六七歲出嫁,從現在開始學起來是正好的。”
許棣考慮了好幾天,已經把這事想開了,點了點頭,說:“嬤嬤,這事就交給您了,您看著辦就好。”
路嬤嬤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做一回主了,我看最近正好要準備年貨,還有給府里各家送年禮,就讓九姑娘從這個先學起來吧。”
路嬤嬤走了之后,許蕘嘆了口氣,說:“才十歲呢,許棣十歲的時候還什么都不懂,成日里就想著怎么多吃點好的,怎么鬧騰著不去學校呢,咱們小九從現在就要開始學著怎么樣管家理事的照顧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