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笑著說:“你們倆真是情比金堅呢,但是這字就是女的寫的啊。”
張兆慈說:“按著影視邏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解決的問題呢,一般都是牽扯很大的,有些呢,甚至是能夠牽扯到皇子,老許啊,會不會是有姑娘被皇子給欺負了,然后想要讓你幫著給伸冤啊?”
許蕘嘆了口氣,說:“你們娘倆的腦洞開的太大了,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甘州河道原來是一位姓姓廖的先生,聽說因為修河道的材料問題跟原甘州知府鬧的不愉快,后來這個人就沒有再見過了。”
張兆慈說:“那估計是有什么冤情,許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民做主啊。”
許蕘說:“我明天就去看看去,真要是廖家人,那正好接著去修河道去,河道修不好,別的事情做的再好都沒有用,一場大水來了都沖走了,不是白忙活嗎?”
許棣說:“那明天我陪著您
去吧,我別的本事沒有,想要勸個把人還是能勸的了的。”
張兆慈說:“再把程侍衛帶上。”
許蕘說:“這個是自然的,這甘州啊,原來的水太深了,現在還淹死了那么多人,誰知道水
翌日,許蕘吃過早飯就跟程侍衛把事情說了,請程侍衛陪著自己走一趟,程侍衛帶著手下周侍衛,陪著許家爺兩個去了紙條上的地址。
紙條上的地址在甘州城西邊,甘州城歷來都是東邊富西邊貧,東邊都是一些大宅子,胡同筆直,兩邊都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宅子,而西邊呢,則是一些低矮的房子,有些人家在宅子里面亂搭建,慢慢的就把原來寬敞的胡同侵占的又窄又小。
走在不光是窄小,地上還好些污水坑的胡同里,許棣小聲的對許蕘說:“許大人,市容市貌該抓一抓了,看看這地方,著實讓人下不了腳啊。”
許蕘沒有做聲,從胡同里出來之后,靠近西城墻的地方是一些小院落,大概是建的時間晚,這一片小院落有單獨的道路通往西城門,許蕘紙條上面的地址就是其中的一個小院落。
敲門之后,一個小姑娘過來開的門,看到站在敲門的程侍衛身后的許蕘,沒有做聲,扭頭就往院子里飛奔,倒是讓許蕘一行人一頭霧水,程侍衛探頭看了看院子里沒有什么危險,就帶頭走進院子里,許棣最后一個跟著進來的,左右看了看沒有人跟著自己,也就把大門關上,跟在眾人身后往院子里走。
小院子比四合院稍微大些,進門就是影壁,轉過影壁,一條青磚鋪的甬道從院門口一直通到正房門前的臺階上。
三間正房,門前有一道游廊,游廊兩側都有月亮門,這應該是有后院了,院子里還有東西廂房,東廂房窗前種著一棵石榴樹,石榴樹滿樹綠色的中間冒出來一星半點的紅色,西廂房窗前用青石砌了一個小小的花池,里面種著幾株常見的花草,不過都還沒有開花。
院子雖小,但是建設的很別致,許蕘心里點頭,不由得對請自己來的人多了幾分的好奇。
小孩子跑進了正房,接著正房的門簾被人掀開,先出來的是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見到許蕘,趕緊彎腰行禮,道:“許大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許蕘趕緊行李致謝,說:“老先生,不敢不敢。”
老先生說
:“許大人,里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