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說:“沒有騙你,是真的,你大哥哥也答應了,不過怎么見,什么時候見,你得聽你大哥哥的就是了。”
許杳聽到這里,就要坐起來,因為兩天水米不粘牙,實在是沒有力氣,張兆慈跟李嬤嬤把她扶起來,許杳問許棣:“大哥哥,三嬸娘說的是真的嗎?”
許棣說:“是真的,你說你也是,一個大家姑娘,為了一個已經訂婚的男人這么要死要活的,你怎么不想一想你父母是不是受得了,你的兄弟姊妹是不是受得了啊?”
許杳說:“這大概是我的一個執念吧,我知道我這輩子跟他是不可能的了,就想著最后能夠見一面也是好的,以后我就是遠走他鄉,也不會再放在心里拿不下來。”
許棣說:“四妹妹,一個人,不能只看表面,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這個人有可能是另外一副面孔的。”
許杳搖了搖頭,說:“大哥哥,我想好了,還是見一面吧。”
許棣說:“那行,這幾天你好好的養著,我安排一下,安排好了我就帶你去,不過你得答應
我,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好不好?”
看許杳點頭,許棣跟張兆慈就走了。
許棣走了之后,許杳就開始吃飯吃藥,沒幾天時間身體就好了很多,寧氏看了心里覺得很高興。
許棣是在一個中午過來跟許杳說讓她收拾一下,吃過晚飯之后自己過來找她。
許杳聽了,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許棣讓白微過來給許杳化妝,這個妝白微化了很久,等到化好了,許杳換上小廝的衣服,站在寧氏對面寧氏都沒有認出來,大家不由得對白微的化妝手段佩服異常。
夜色初起,許棣帶著換號裝束的許杳,坐著府里的馬車,往大街上而去。
寧氏跟張兆慈站在垂花門前,寧氏擔心的說:“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張兆慈說:“你放心就好,一定會把四丫頭好好帶回來的。”
寧氏跟張兆慈一起往內院走,寧氏說:“養兒女啊,都是債呢,小時候怕不能好好的長大,長大了,又因為這婚姻大事跟我這鬧成這樣,像我們家杳兒的也是少見。”
張兆慈說:“咱們四姑娘呀,可是個有想法的人呢。”
寧氏說:“有什么想法啊,都是我跟他父親從小慣壞了,總想著她是嫡幼女,我們也不指望她找個什么高門大戶做什么當家主母的,就找個人品好的,家里家世也不要求多好,只要能對我們杳兒好就行了,誰知道她竟然跟我來這么一回,三弟妹啊,我這些天呀,一顆心就跟放在沸水里面煮過一樣啊,偏又不能好好的跟她父親言明,他們這些當父親的,有幾個像你們家三爺一樣,對孩子那么有耐心的呀。”
張兆慈說:“大嫂,其實養孩子,還是得把孩子往好了培養才是,哪怕是以后覺得這些本事她用不上,總歸是學到自己的身上,就是自己的了,就像你說的,不指望四姑娘去當什么當家主母,可是姑娘們都是一般養大的,到了議親的時候她看到姊妹們嫁的好了,非得鬧著要嫁個高門怎么辦?”
寧氏說:“你說的有道理啊,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也不敢把孩子往高門里面嫁呀,就我們家杳兒的脾性,嫁過去不是結親,那是去結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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