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棣笑著說:“我自然是知道諸位兄弟對我的情誼,路途遙遠是一,我成親之后就要準備會試了,我父親已經安排好了,成親之后讓我帶著家眷去泰山腳下我姑丈開的書院讀書。”
馬鳴聽了,說:“公子才學好,膽識高,一定會金榜題名的。”
許棣說:“借馬大哥的吉言了,來來,咱們喝酒。”
對于白天做的事情,誰都沒有說,都是從死人堆里面滾出來的,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說,一個眼神就能意會其中的意思。
吃過飯之后,許棣一身
酒氣的回了侯府,剛進門就被張兆慈安排的人給請到了張兆慈的院子里。
白天許芍過來侯府借人手,當時張兆慈就知道楊嗣英被人擄走的事情了,張兆慈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許棣做的,只可惜一天都沒有見到許棣的人影,想要找人問問都找不到。
張兆慈是許棣的親媽,從小養到大的,自己的兒子是個什么脾氣她還能不清楚嘛,許棣這個人,最是護短的,只要是自己的人,被別人欺負了就得想法子幫著找回場子來,許杳是許棣的堂妹,在家里姊妹們怎么吵怎么鬧都行,那是姐姐妹妹們自己的矛盾,但是外面的人欺負過來就不行了。
許杳差一點就被楊嗣英禍害了,許棣能不知道嗎?而且張兆慈可是聽許棣說起過原身記憶里面的那些事情,不光是許杳,就是許梔,都是因為楊嗣英跟祝姨娘,才過的那么慘,祝姨娘已經是塵歸塵土歸土了,這不還有個楊嗣英嗎,許棣要不把這口氣出了,那就不叫許棣了。
許棣連衣服都沒換就被帶到了張兆慈的院子里,屋子里就張兆慈跟路嬤嬤,張兆慈看到許棣,聞到許棣身上的酒味,皺了皺眉頭,說:“你喝酒去了?”
許棣說:“馬鳴馬大哥來了,我陪著喝了兩杯,娘親,我知道你們要問什么,我跟你們坦白。”
張兆慈有些狐疑的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痛快?”
許棣說:“我這忙活了一天了,晚上又陪著喝酒,實在是累得慌,我跟你們說完了趕緊回去睡覺去。”
路嬤嬤給倒了一杯茶,說:“你先喝點水,喝了酒多喝點水好。”
許棣也是覺得口干舌燥的,端起來一飲而盡,說:“我什么脾氣嬤嬤跟娘親也是清楚的,我要不把這口氣出了,憋在心里能難受死,這幾天我就讓人在楊家附近守著摸清楚了楊嗣英的行蹤,正好早上馬大哥帶著幾個特戰隊的兄弟來了,我就請兩個兄弟出面,把人給擄到了京郊的山上。”
張兆慈說:“你倒不如半夜把人綁出來打一頓解解恨呢。”
許棣說:“娘啊,這樣太簡單了,您想啊,楊嗣英被擄走了,就得大張旗鼓的找人吧,
您想啊,從山上找回來,還衣衫不整的,關鍵是楊嗣英長得好看啊,讓您您會琢磨些什么?”
張兆慈聽了,說:“能想到的事情太多了。”
路嬤嬤說:“棣哥兒啊,你這做法真的是,真的是。”
許棣說:“挺毒的吧,嬤嬤,我呀,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嗣英要是個好人我還能這樣對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