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慈說:“他確實不是個好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害無辜的人,這樣的人最可恨了。”
路嬤嬤說:“確實是可恨,只可憐了咱們四姑娘,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就要被人這樣害了,也幸虧咱們棣哥兒能夠提早識破了。”
許棣擺了擺手,說:“嬤嬤,我要不讓楊嗣英知道咱們府里不好惹,以后他還會把歪腦筋動到咱們府里來,大家都覺得咱們永平侯府人才沒落,也就是支撐著一個架子而已,他們想要來踩一腳就踩一腳。”
張兆慈嘆了口氣,說:“早些年老夫人讓咱們韜光養晦,你祖父是個有本事的人,可是倒了你大伯這邊就不怎么樣了,你父親兄弟這么些人,也就是你父親現在是個有實權的官,還是個從五品的同知,在很多人看來,咱們侯府呀,后繼無人,以后也就這樣了。”
許棣說:“所以說呀,家里的姑娘們約束好了,別在外面招惹一些女孩子之間的是非,男孩子呢,要好好的讀書,這個世道,只有讀書好了,才能踏上科舉之路,有個好前程。”
路嬤嬤說:“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這天下這么多的讀書人,不是努力了就能考中進士的呀。每一屆的進士,就那么幾個,可不是誰都能夠考的上的呀。”
許棣說:“大家都是讀一樣的書,考一樣的試,除了天分,只要是有毅力,有恒心,總能有收獲,所以呀,嬤嬤,到了這個時候,讀書的方法,應試的準備,那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路嬤嬤笑著說:“你說的這些呀,嬤嬤都不懂,嬤嬤就是覺的,咱們府里這些少爺們,除了你,別的已經讀了這么些年的書了,成日里要去族學附學,可是連個秀才都沒有考出來。”
許棣說:“他們沒有考出來,那
是因為他們沒有什么壓力,我已經跟祖父說過這個事情了,祖父說要重新給族學請先生,還要制定一個獎懲機制,給弟弟們一個壓力,讓他們好好的上進。”
雖然已經倒了春末,可是空氣里面一早一晚的依舊是帶著幾分的料峭。
楊家的世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家都在猜測事情的真相,就連許芍都過來娘家,跟吳氏說了一回自己這準女婿發生的被擄的事情,不過許家人最近是真的沒有精力去琢磨這些事情了,侯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辭退了原來族學的先生,從外面請了兩位很是嚴厲的回來,還給族學的學子們定下新的規距,學的好的,作業完成的好的,因為文章做的好受了先生的夸獎的,有獎,作業完成的不好,受了先生的罰的,回去還得受罰。
這許家族學,可不單單是侯府的孩子在念書,還有一些許家宗族的孩子呢,有些孩子受不了新先生的嚴厲,回家哭訴的,開明的家長呢,覺得嚴師出高徒,先生嚴厲了自己的孩子也能夠出息,有那舍不得孩子受苦的,索性就讓孩子回去,打算重新去別的人家的學堂附學。
族學里面的事情鬧得許家上下人心浮動,也沒有精力管外面的事情了。
許樺已經是童生的身份了,再考就是秀才,換了先生之后,許樺就是先生們重點關注的對象,許樺現在忙的飯都沒工夫吃呢,伺候的人看了心疼,就找到寧氏這里來。
寧氏不知道侯爺是個什么意思,晚上世子回房睡覺的時候,寧氏就問世子。
世子說:“父親是想著讓孩子們都成才呢,我們兄弟,除了三弟,在科舉上沒有能成器的,以后三弟跟棣哥兒在朝堂上,沒有個相互守望的怎么能行呢?”
寧氏嘆了口氣,說:“我看父親這次是真的下了決心了,咱們樺哥兒,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樣的苦喲,他雖然自己不說,可是一直這么辛苦,我生怕孩子的身體受不了呀。”
世子說:“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咱們別總舍不得孩子吃苦,不吃苦哪里來的甜?你給孩子們做好吃的喝的,照顧好生活就是了,至于學業,都聽父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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